虽然没有说在咖啡馆里的那席谈话表明了她贫穷窘迫的生活现状，但他确实觉得有必要提醒方凯一句。

要真是个姥姥，那也是个让人心甘情愿被气的姥姥。

“那个秦真可能看上你了，你自己小心，别被人利用了。”

他住的公寓在楼，虽然经过他的心设计显得温又居家，但因为房太大，又只有他一个人住，所以再怎么看也有空空的。

“你跟我解释什么？还摆一副捉在床的羞涩表情。”程陆扬很淡定地瞥他一样，“你有你的往自由，和谁吃饭和谁约会不用跟我报备。”

方凯想了想，前两次见到秦真的时候，虽说她都只穿着职业装，但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的样，哪怕不算什么惊艳的大女，也绝对有那么几分姿。

方凯一惊，“利用？我有什么值得利用的？”

推门去以后，他往沙发上一坐，从茶几的屉里拿了一本厚厚的册，然后一边看一边开始沉思。

“……”这不是您老人家主动问起的吗QAQ？

方凯脸一红，慌忙解释：“总监您听我说，我就是照您的吩咐打过去告诉她修理费用不该她，谁知她就忽然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就——”

怎么有即将闯龙潭虎见小倩家姥姥的错觉？就跟秦真是个专人气的老妖怪似的。

程陆扬心里有不平衡，凭什么方凯有火锅吃，他就得自己回家叫外卖？

于是方凯愉快地开车去吃火锅了，怕的总监大人有事没事打电话来烦他，他还特地把对方拉黑名单了——就一晚上嘛，约会这事情绝对不能被破坏！

☆、第06章

好端端一句耳熟能详的名言被他改了个字，方凯一下就惊悚了。

程陆扬十分锐地捕捉到了“秦小”三个字，眯想了想，“你的这个秦小，该不会恰好就是我想的那个秦小吧？”

能要晚来半小时，你看看是改日还是等等我……只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怕你饿得不行……好的好的，那我一定尽快赶来。”

程陆扬下车的时候，“好心”地叮嘱了方凯一句：“注意保护好自己，别总不带脑，被人吃了还替人数钱。”

程陆扬一顿，“也是，你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工资不，长相一般，比坐椅上的要好那么一，买的房还在三环以外的穷乡僻壤，她看上你什么了？”他很快得结论，“看来是我多虑了。”

“……”方凯哭了，总监您损人的时候能别当着我的面吗？当着我面的也行，先提示一句也好让我心理准备啊！

“不过……”程陆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个女人从见你的第一开始就对你大献殷勤，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他忽然觉得，其实让李把他家总监大人拉到郊区先后杀简直是太便宜总监了！因为全过程里，他家总监大人一定会不间断地对李行惨绝人寰的人攻击，吃亏的本不是他好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