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知无相是谁，不如打开看看。”他嘴角勾起，丹凤里一丝狡黠的笑意，“——我会为你保密的，但你千万别被他发现了。”

你翻开了这本书。

“我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你想到无相不让你和他多说话，也不敢和他扯些有的没的。

他前倾靠向你，饶有兴致地说，“无相对你的控制，你一反抗余地都没有吧？既然你知有因果的存在，像你这样的厉鬼，能被人类这样驱使，你欠他因果必然厚，你怎么连他是谁都不知？”

的确很闷。

唐玉走到门的脚步一顿，“差儿忘了，这个本是要给无相的东西。”他从怀里拿一个薄薄的本，放在了门的柜上。

“抄录于开元二十一年，长明寺西厢房。愿长无忧无怖，常得喜乐安宁。”

这熟悉的字和经文，令你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你不敢细想。

前几页里工整地抄录着一段经文，字遒劲，可见风骨，这个字你很熟悉，与无相平日看的经书的字一模一样。

结尾盖着一个印章，是一个人的名字——秦晏休。

你觉得唐玉是在狡辩，但看见他带笑的眉，那气不知怎么的又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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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忽然想到，关于无相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问问唐玉？

唐玉笑着说：“来可以和你聊聊天。”

你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唐玉牵着鼻走了，连忙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在他对面坐下。

你有提防唐玉，没有把门完全推开，但唐玉没没脸地直接顺着门把往里推，生生挤了房间里，自来熟地坐在了椅上，用桌上的壶给自己倒了杯。

“每次跟无相这和尚同行，总是无聊得很，你待在他边也觉得很闷吧？”唐玉懒散地摇晃着杯里的。

唐玉面上显得有些委屈：“我们不是说好，你不要这么怕我么？”

你呆住了。这怎么可能？

“我确实有一些问题想问你。”你双手叠放在桌面，认真地看着唐玉，“你能不能告诉我无相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又为什么要到这里？”

唐玉大方地承认了，“人生没因果还有什么意思呢？”

“咔嚓。”

这个本明显有很长的年代了，书页泛黄，像是一本古书。

唐玉一手支着下，“你既然这么问，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你下意识说，“我以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从来不认识他！”

你是不能随意翻开无相的东西的。

唐玉看看天，站了起来，“无相可能回到前屋了，我先过去看看。”

但唐玉那番话的确勾起了你的好奇心。只是悄悄看一下，不会被发现吧？

你的脑有些。

“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唐玉奇怪地多看了你几，“无相没跟你说过吗？你已经当了几千年的厉鬼，死的时候还没有大学生这东西吧？”

开元是唐朝的年号？这跟无相有什么关系？秦晏休又是谁？

后面走了，我是来给他送一个东西的，你要不要把门打开让我去说？”

“我不是怕你！”你想到这个就来气，“你给我吃的那个东西，是结因果的。”

经文后的落款写了一句话——

你有不兴，站在原地没有动，“无相没有回来，你来也没有用。”

房门被唐玉关上，你走到了门，目光落在那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