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没打算发给卫医生，发错了而已。”

他的语气听起来是嫉妒？他明明是愤怒和吃醋！

宋迟：“……”

“可是我好像误会了。你对卫医生边现的男张兮兮草木皆兵的样，让我相信，你对卫医生的情，或许并不比她对你的少。”

响了几声，电话那便传来程纪原有些低沉的嗓音，“卫医生？”

程纪原竟然暗戳戳给卫湘和发祝福短信，一也不避讳卫湘和是有夫之妇。

宋迟狐疑，他的话有这么发人省直击灵魂么，值得思索这么长时间？

饭后。

要不是卫湘和在厨房收拾还没来得及看到信息，而他又偏巧听到短信来的提示音好奇瞅了，姓程的又要在他底下挖他墙角了。

程纪原语气淡淡，“事实证明我这存在刷得，看把你刺激得上蹿下的，连你是卫湘和丈夫这个份都没法让你安心。”

卫湘和的手机里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简单五个字——圣诞节快乐。内容没有什么不同寻常，让宋迟不悦的是发信人。

听到她的声音，宋迟回，盯了她几秒才回过神来。

卫湘和脚步微顿，随即朝他走过去，“什么事了吗？”他在家时不是发脾气还是心情很好或是心情不好地跟着她说个不停，从来都是活泼的，这低沉寡言陷沉思的样，她还是第一次见。

“有这么巧？”宋迟不相信。

暗暗腹诽，宋迟黑着脸盯着那条躺在主屏幕上的短信，冲厨房喊，“卫湘和，我要用下你的手机。”

程纪原似是嗤笑一声，尔后轻描淡写，“不心虚。”

卫湘和回房的时候，宋迟已经挂了电话了，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把玩着她的手机神。

“为什么不说话？心虚？”

“我用得着嫉妒？程医生似乎忘了我是卫湘和什么人。”宋迟：“程纪原，我们可是说好了，你不能再缠着我们家卫湘和了，你现在过个圣诞节就来刷一波存在是几个意思？”

他把手机递还给她，“没事。”

那边沉默了几秒，半晌，程纪原反问，“宋先生似乎很嫉妒？”

——

卫湘和应着好，他已经从桌面捞起她的手机边回拨程纪原的号码边往楼上走。

“你是对你没信心还是对卫湘和没信心？”

“程医生这上级当得真贴心，过个洋人节日，还给下属发祝福短信。”宋迟咬牙切齿怪气。

卫湘和没忽略他眸底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她动了动，又什么都没问。

“……”程纪原那边又是微顿，“宋迟，一开始知卫医生已婚，甚至结婚对象是你的时候，我特别为卫医生不值。她是特别单纯善良的人，你以前的荒唐却几乎是人尽皆知，甚至婚后也上过八卦杂志。自然有捕风捉影的，但不可否认，并非所有都是杜撰。我以为你们闪婚另有隐情，可我在知你们的事前，见到过她跟你讲电话时的样，那不同于对别人的极尽温柔和耐心，底都是淡淡的笑意。明人都看得来，她对你是用情的，而你是一个不懂情的人，所以我并不看好你们的婚姻。”

那又是一阵较前一次长时间的沉默。

宋迟愤愤然：“我是对你没信心，你居心不良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