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她們在他面前耍技倆，甚至可以說他樂於欣賞這些女人用盡手段勾他。他偶爾享受自己是獵，看著她們因慾望而展的醜陋。

餘光瞥見是目前在神科實習的學長。

程尋低頭點菸，沒應。

臨走前，他拍了拍程尋的肩，火上加油。「你難不想知她愛上你會是什麼模樣嗎？」

「怎麼啦？難得見我們程大材生如此傷神。」女人音清亮，看來也有些醉了，拖長的語調聽上去像在哄他，肩上的細肩帶鬆垮的至女人的上臂，她毫不介意，反而朝男人靠去，恰到好處的距離，不碰觸也不退開。

所謂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見男人在煙灰缸內點了兩下菸，暢的手臂線條帶動肩線，下頷俐落，散漫得厲害，卻與氣的地痞氓不同。

一襲黑短裙緩步靠近，柔軟的布料貼著女人勻稱的大，她不畏懼男人凝重的臉，大膽瀟灑地坐進他的側，勾起笑，「雖然很老，但還是想問，一個人嗎？」

手機訊息來了。

耳清靜了，他偏頭，嶙峋的手指著杯緣，一圈又一圈，壓了痕跡，似是要陷進裡。

男人的唾溼了菸捲，女人的神灼灼，「程材生，我現在可不是跟你探討人體。」

程尋偏偏喜歡兩者兼備的女人。

她很聰明。

學長：你朋友是不是經歷過重大創傷？或是意外？

聽見滿意的答案，女人笑得歡暢愉悅。

程尋一笑，半瞇著了一菸。「我同意，嗅覺是唯一直接刺激大腦的官。」

漂亮的女人，男人都喜歡，但有點腦袋的，就不見得了，應付起來總是麻煩。

也伴隨著大風險，他不懂得及時止損。

程尋笑了一聲。

程尋斜靠在椅背，若有所思。

女人們見他不冷不熱，其中幾個比較大膽朝他伸了手，還未碰到衣衫，男人冷然的視線已經壓在她的上，彷彿要將她的四肢拆卸下來浸酒。

程尋偏頭，底的晦暗未退，看清了人才收起了情緒。「還有時間來喝酒，看來進院實習也沒多累。」

看吧，聰明的人對話，就是這麼簡單。

一清新的茉莉香溜進男人的鼻息，如同女人輕巧的倩影，亂了他的氣息。程尋仰著腦袋，伸手去摸袋的菸，問，「妳換香？」

語彎起脣，與平日在醫學院素面朝天的模樣判若兩人，顯得放浪生動，「當然是沒床上累。」

學長：我建議還是帶來檢查一下，太危險了。

不過一人一個也剛剛好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btw這週要連更

語習以為常，自顧自的說，「你知嗎？香的用處除了遮蓋原先的味，它最大的用意是讓人記得你。」

最後，只會毀了自己。

周敘離開後，程尋替自己斟滿了酒。

語朝他傾，放柔了聲嗓，成了懸在耳畔的溫熱，「習慣後，之後只要聞到類似的氣味就會想起那個人。」

潤過酒的嗓帶著撩人酒香，男人淺的眸捲起邪魅，笑得愈發閒懶，「也是最能喚起人類本能和情緒。」

學長：若他不斷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去試圖減輕內心的焦慮，最後可能會沉淪以這種方式去解決所有負面情緒，甚至受的傷會一次比一次更嚴重。

語低頭拉著V領，昏黃的光落在她小巧的五官，紅艷的脣鍍了一層金，唯獨那塊白得晃人。她訝異：「你居然聞得來？我以為男生對這些不興趣，看來我買對香啦。」

學長：不排除對方可能是透過反覆受傷去抑制自的創傷，而且是無意識的。

前後來了不少女生搭訕，醉意上，醺的男人的眉迷離散懶，渾織著禁慾和放縱，矛盾卻，放縱也矜貴。

氣氛凝滯，嬌笑聲停止，一群人知趣的散了。

學長：因為這些個案的最終目的，不外乎就是自殺。

「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