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她抬睖向他。

“？”

“……”

她着自己冷下眉。

忍无可忍。

“霍峻，你是个疯，可我不是。”

“那你不该阻止我的，秦可，让我杀了那个人渣，我来偿命——两个纠缠你的人全都死了，不好么？”

“……唔。”霍峻侧转，“那也好。”

秦可转开，不想看他，连这声斥骂都有些无力了。

“我没有，那是吓他的。”

她也不知原因，她只知那一刻她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阻止不了，那霍峻就真的有可能亲手杀了昊。

那只满沾着血的修长手掌在秦可底下拂过去。它的主人像是没有痛觉知神经，垂着手就要往兜。

“……”

么？”

秦可神一动。

关于他的……

霍峻却被女孩儿这模样勾得心尖都发，像是见一只面无表情的小猫走到自己面前，伸爪轻挠了自己一下似的。

——

忍……

秦可哑然。

而霍峻“得寸尺”。

秦可觉得害怕。

这个疯！

霍峻笑了。

霍峻低声笑。

他被“挠”得很愉悦。

霍峻已经走过来。

只是须臾后他就笑了，他低压下去，到视线和女孩儿平齐的度才停住。

“秦可，我要再听一遍。”

少年一顿，几秒后他抹掉底冷意，轻矜起，咬着内哑声低笑。

“就这样。”

“不如你现在开——我追上去死那个渣滓，还是给你你最想要的结局，怎么样？”

忍。

秦可用力地转开脸，呼，觉自己也要被气疯了。

“…………”

秦可转眸看他，神冷飕飕的。

“你一都不怕我，你只是怕我真杀了人。”

秦可叫停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秦可太一。

秦可拧着细眉，冷声：“谁说我不怕你？我现在怕了——你就是个疯，我恨不得从来都没见过你。”

正对上那双漆黑的眸，秦可神一栗。

霍峻轻矜起：“那你怕什么呢，秦可？”

霍峻神一。

“疯……”

疯得彻彻尾、不可理喻！

“你有！”秦可攥了发冷的指尖，声音微栗，“你刚刚分明就是想杀了他！”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霍峻垂，盯了她两秒，蓦地笑了起来。

因为她竟然看不来，霍峻到底是在玩笑，还是真的会为了她这样。

但这害怕又不只是怕这人近乎疯狂的情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伤害，似乎她还在怕什么别的事情。

秦可咬住牙，又气又恼。

“霍峻——你知不知你刚刚差杀人了！”

秦可：“…………”

秦可怎么也压不下情绪去，终于忍无可忍地转回来。

秦可上前两步走到男生

“如果你为了救我失手伤了人，那我能逃得了系吗？我不担心你，但我担心我自己。”

“所以，你本不是怕我——你是担心我，秦可。”

这时候还笑得来？？

但她面上仍微绷着脸儿，看不什么情绪变化。只那双澄澈净的眸微微一瞥，刮向霍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