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陆钟瑾突然过来了。肖折釉有些惊讶。当初陆钟瑾将他们这一行人接过来之后,就把他们安顿在偏院,锦衣玉一概不缺,可他很少会来偏院,为数不多来的几次还是为了不弃。更别说,这么一大早就过来。
肖折釉轻叹了一声,转去。等她梳洗沐浴回来,刚躺上床,明明已经睡着了的不弃忽然睁开
睛,小
往她这边凑。
顾七歌扮了个鬼脸,无奈地说:“是的,是个行踪不定的女飞贼。我也不知钟瑾哥哥为什么偏偏喜
她……”
顾七歌新奇地望着肖折釉的针线活儿,她说:“陈她是个贼……”
——原是去找陈姑娘了。
过了两三日,肖折釉还是从顾七歌中得带陆钟瑾为何匆匆离开。
定王并没有亲自来,他也没有让师延煜来办这事,而是让他手下的一员副将,孙将军来抓肖折釉过去。
最大限度的不招惹陆钟瑾。
肖折釉急忙让绿果儿把人请来,又亲自去迎。
陆钟瑾是来告知肖折釉他忽然有事要离开几日。至于是什么事情,他没有说,肖折釉也不方便询问。陆钟瑾代肖折釉这几日不要离开陆府,若缺了什么和
家说便是。陆钟瑾不仅是来告知肖折釉自己要离开几日,也是拜托肖折釉在他不在府中的这几日替他照顾一下顾七歌。陆钟瑾又嘱咐了些别的事情,肖折釉都一一答应下来。
定王的这个命令简直就是人所难,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肖折釉一大家
的人分明是被陆钟瑾护在陆府。
不用他说,孙将军也知。其实之前定王和陆钟瑾打过
,当初孙将军
睁睁看着定王避让开,还曾说过不可得罪这人。此次孙将军领了定王的命令前来抓肖折釉,临行前,定王也曾吩咐过他只抓肖折釉,尽量不要招惹陆钟瑾。
肖折釉拍了拍他的,轻声说:“不弃乖,娘亲去洗个澡,一会儿回来抱着你睡。”
不弃趴在肖折釉怀里好一会儿,才动作缓慢地,松开抓着肖折釉衣襟的手。肖折釉站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睡梦中的不弃整个眉
都是皱起来的。
顾七歌站起来,小跑到肖折釉面前,说:“我觉得我比陈更好!”
肖折釉不由有些诧异。别说沈不覆曾对她说过陆钟瑾的底细,就算沈不覆什么都没说过,这一年半的接下来,肖折釉也明白陆钟瑾是个多
藏不
的人。他去找一个姑娘?还这般行
匆匆?那姑娘的行踪竟那么难以掌控?
孙将军眉皱。
肖折釉心里咯噔一声。
军队将整个陆府包围,却并没有私闯。
肖折釉了
她白净的小脸
,笑着说:“是,咱们的七歌最好了。”
一个士兵跑到孙将军下,说:“将军,这
府邸的主人
份非比寻常,不可擅闯啊!”
“夫人!不好了!”绿果儿匆匆跑回来,“外面有好多官兵包围了陆府!”
去抓肖折釉的衣襟。肖折釉走到床榻边,弯腰放他下来的时候,他死死抓着肖折釉的衣服不肯松手。
肖折釉慢慢翻了个,面朝他,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她将不弃鬓角的一缕儿绒发理顺。
陆钟瑾屋以后连坐都没坐,将话说完,匆匆离开。像是有很急的事情一样。
“啊?”肖折釉更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