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肖折釉难掩惊讶。

“好好好，都是咱们漆漆好不容易得来的呢。”肖折釉一本正经地说。

“表姑娘，快走吧。别让霍将军等太久了。”绿果儿在一旁促。

霍玄立在前面一辆车旁边，沈禾仪在他边与他说话。

漆漆眨眨，笑嘻嘻地说：“，你就告诉嫂是我省吃俭用省下来，撒泼打要来的！可别说是我懒得亲手衣服……”

肖折釉说：“钱银我都带着了，会给嫂送到的。这些……既然是你攒了好久的，那就你自己留着吧。”

“放心罢，儿代过张妈妈，要是祖母醒了就敷衍她我已经走了。”霍玄低

沈禾仪又回看了后的霍府，促：“快走吧，一会儿老太太醒了，又要唠叨了。”

其实还很早，天不过蒙蒙亮而已。

“陈嬷嬷说送人礼最好要有诚意，针线手工啊什么的，我本来也想给嫂和那两个小家伙些衣服的，可是……可是我懒啊！我送钱行不行？这些我攒了很久的！通通带回去给嫂！嫂现在应该在她娘家一起生活吧？我听说……了嫁的女儿再回娘家生活，日会很不好的。，你帮我把这些钱银带回去，嫂如果生活得不好，就让她盖个大房，再找两个小丫鬟伺候着！”

“表姑娘，要发了。霍将军已经在前院等着了。”绿果儿小跑到后园来禀告。

沈禾仪笑着拍了霍玄的肩一下，说：“你放心吧，如今没人能欺负了你母亲。倒是你，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别再一伤回来。不过也好，这次不是去打仗，我这心里还能更放心些。”

啃啃低声“汪——”了一声，伸来肖折釉的手背，中带着的不舍。

肖折釉让绿果儿将漆漆要带给嫂的一大包裹金银珠宝抱到车上去，她提着裙匆匆往前院赶去。她刚走到后院的月门，忍不住回看了啃啃一。最近总是很懒的啃啃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前，目不转睛地望着肖折釉。

肖折釉笑了笑，说：“好，我一定给你送到嫂手里。”

望着满地的贵重，肖折釉有些意外。自从漆漆毁了容以后，她就不再喜金银珠宝了，没想到她倒是把这些平日里霍玄和霍家长辈赏下来的东西攒了起来。

“将军我来迟了。”肖折釉又加快了步，疾走两步，走到车旁。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那哪儿一样啊！”漆漆重新把包裹系好，“送这些东西总比让我给嫂他们衣服一百倍！”

肖折釉收回视线往外走。她却不知这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啃啃了。

漆漆说的话真真假假，真话掺在假话里面，假话又透着真话，时常让人不易分辨。还好，现在肖折釉倒是能分辨大半了。

“不迟。”霍玄略了一下，对沈禾仪说：“母亲，我先走了。这段日又要留你在府里辛苦了。万事以自己为重，勿要顾虑太多，有儿在。”

肖折釉把啃啃抱起来，亲了亲它的，又了它的脖，笑着说：“啃啃，我要走啦，在家里好好等着我回来。”

肖折釉愣了一下。

“乖啦，我和将军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肖折釉又捋了捋啃啃背上长长的雪白发不舍地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