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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北宫将臣那只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答案也许是…没有差别,只是北宫将臣一开始就坦然接受,而他,却几经挣扎。
此时此刻,心中的黑洞已经彻底吞噬了他,除非,挣脱一切,彻底拥有她!
可今夜,她对他说:“我的阳哥哥,最好了!”
这句话,让他受宠若惊到无以复加,并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所愧疚,无法那样对她!
也许她忘了,可他的记忆仍在,曾许诺,护她一世,人成双。
而此时,黑暗中的阴影已经匍匐来到他的腿边,是的,就这样吧,这只是一个仪式而已,只要成功了,他会有很多时间去爱她。
于是,他将双腿岔开,接纳那阴影的入侵,裤链滑下,他则闭上了眼睛…
“好了呢!咒语已经写下,请允许我再提醒您一次,灵犀的成功,取决女性在交合时的愉悦…”
“退下!完成了,我会告诉你们。”
“是…还需要合咒…”
“等一下!”他沉声喝止。
暗处的阴影伏地恭听。
“你知道如果透露出去半个字,会是什么结果!”赤裸裸的威胁,却说的波澜不惊。
"放心,您和巫族的交易,不涉及上御家族,冕少爷,他永不会知道。之后,月小姐死心塌地跟着您,上御族长他才能放心!”阴影谄媚笑着说。
很快,一切归于安静。
他低头,看着自己怒张阳具上奇怪的符号并咒语,还有海绵茎体迟缓流下的血迹,凉凉苦笑了一下。
最终,他竟以这样不堪下作的手法留住她…
躺上床,抓住她的手,帮助她攒紧五指,用力握住自己的坚挺。
“嗯啊…月…月…”双目兀地睁开,嘴边溜出愉悦的长叹,他用力地摇晃着头,仿佛仅仅被她这样无意识地握住,就舒服地可以立即死去。
“月…他是不是…也这样对你?他的,有我的好吗?每次,都能满足你吗?”他不敢看她,只定定望着白纱帐顶,头脑里浮现的是她被那人压在身下欺辱的情景。
这些,早已不是第一次,每次要别的女人,头脑里都会闪现这些说不出口的幻想,对不同女人做恶时,心里却全是她,全是她被北宫将臣欺辱时,向他身手求救助的娇弱可怜,她声声唤他:“哥哥!哥哥!救我!”
而每次,当梦境里的他终于独拥她时,做的却是与那人如出一辙的无耻行径,他将她紧压身下,粗大的阳具肆意在紧窄的穴里进进出出,干得她在身下兴奋尖叫。
她并不抗拒,反而抱紧他,声声唤他:“哥哥!哥哥!用力!操我!”
他从不与任何人过夜,也未曾吻过谁,更不可能对任何人打开心扉,对女人,对情事,逢场作戏,互惠互利…仿佛,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