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烦请让让，我还得将这海填上，免得日后再起祸端。”他起上前，竟还想着日后之事，好了善后的准备。

申公豹上前，手搭在杨戬肩:“能的嘛。”

“嗯……”

“是我，”申公豹望着他满是怒气的眸，心情大好，“师叔送你的礼，喜吗？”

还在。申公豹放下心来，术法动得更急，见着杨戬脸上泛起了红，他上前去，又扶住杨戬肩膀，一片冰凉，应该是下了什么咒。

“是尾死蛟，生前悍，以它填海再合适不过。”杨戬解释。

申公豹带着黑虎后退，只见杨戬抛三尖两刃刀，刀尺寸暴涨，化为一尾蛟龙，盘旋在海。

海翻腾，惊涛骇浪，锁链寸寸断裂，申公豹在这风浪中重获自由，第一时间去瞧那同样脱困的白虎，有些萎靡，但是还活着。这白畜生忠心，拼尽全力护主，将伤害转移至自，杨戬若是不来，他的就快要被海吞噬净。

申公豹收回手，缓慢收回怀里:“这便拿给你。”

杨戬跌了他怀里。

申公豹无暇听他说什么，目光盯着他背影，落在肩，想到曾经尝过的妙滋味，咽了咽。

少年赤忱最动人，申公豹痴迷于这份清澈，也最想毁掉这份清澈，唯有污浊才是至之，当年他在数位大妖手中辗转，在辱折磨中生不如死，渐渐悟了这个理。

杨戬全燥，一直以来的疑惑隐隐有了答案。他取昆仑冰雪引，自肩上下了封印，叫人再不到这命门，可今日这从内起来，撞着封印，偏申公豹将手搭上来，有力里应外合，把封印撞碎了。

“开天珠……”杨戬奋力推他，却因无力而没起什么作用，“嗯……给我。”

杨戬没什么反应，回看他:“师叔，开天珠呢？”

人。”

杨戬破障时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也不好受，气吁吁地半跪在地，元神退去，天闭合，看样也是拼尽全力。

纹难已经不在了？申公豹心中疑惑，暗暗动法术，去看杨戬表情，只见他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舒服。

“师侄这是怎么了？”申公豹嘴上关心，将人搂得很。

上衣被剥去一半，肩被细细吻了，杨戬又怒又悲:“原来……唔……是……你……”

“怎么了，伤着了？”手上暗暗附了神力，与内里被术法得躁动的纹呼应，冲破了那层封印。

申公豹手从他衣领探去，抚摸纹:“师侄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