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适时地将平板上的个人资料换成顾采的，那是个很典型的东方女长相，黑发黑眸，兼古典的沉静柔婉和一丝果决，穿着白的研究员制服，对镜恬然的微笑。拍摄者的签名在左下角的印上，是的Elina

“不用理她，”他用指拨转茶杯，澄清的红茶表面有倒影浅淡，“曼哈顿那边……伊迪亚最近有没有报告……什么异常？”

Cis说，“问他，昨天晚上行动的时候，Tequila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助手将资料调来，Cis看着平板电脑上的个人相片，金发少女湛绿的睛里慧黠的光芒，他轻飘飘地笑起来，“未必，上一次纽约的那群小混混绑架了Tequila，是谁面解决的？”

专用电话线路很快接通，詹森的声音难得正经一次，严肃而恭敬的低声，“您有什么吩咐？”

通讯员将这句话转述，詹森愣了一下，很快承认，“曼哈顿这边人手不足，我请Tequila来帮了小忙。”

也许Tequila需要好好保自己的电脑了……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助手走来，“纽约地下帮派那边传来消息，白熙重伤，现在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他的副手曼请求与组织对话。”

————————————————————、

“奥格斯汀家族这一代的两个年轻人都才华众，独立掌家族集团中最重要的生制剂公司的凯瑟琳，和极商业脑却致力于替家族打理灰地带事务的安迪，相比之下，不觉得伊琳娜的这个长女平庸得有些突了么？”

Cis渐渐笑起来，“看来伊琳娜和这位顾采小，虽然没有工作上的合作，私却十分不错啊。”

“裴先生边半年前现了奥格斯汀家族的成员，”助手略一思索，很快回答，“是伊琳娜的女儿，名叫优利卡，伊琳娜早年与我们有过合作。她不是神的怀疑对象，但优利卡是，我们至今没有查到优利卡的在外就医记录，奥格斯汀家族医院内对此保密也非常严格。之前的报告说这是因为她份特殊，会是下一代继承人的缘故。奥格斯汀家族的确也对继承人保护很好，包括伊琳娜之前的记录，如果不是她曾经有一段离家走的经历，我们也同样难以获取她的任何信息。优利卡各方面的数据看起来都十分平庸，所以这一重保护也有可能是族长母亲对她的偏。”

圣基里尔岛上，黑鹤组织的研究所中弥漫着一安静的死寂，年轻俊的Cis教授，正从私人休息室来，表情显而易见地不快。他走到通讯员边，“给我接行动队长。”

助手，“是奥格斯汀家族联合警方，但面的是优利卡的堂弟，他是FBI的探员。”

詹森肯定地确认，Cis安静了片刻，“明天回总一趟，我要见他。”

他回到办公室，电脑界面显示着数条来自Tequila的访问记录，时间则是在昨晚——詹森所笃定的，Tequila正在曼哈顿哈莱姆区协助他行活动的时候。

发现我最近有越写越长的趋势，QAQ

Cis抚摸着屏幕，“听说她喜民族艺术，还在欧洲修过神秘学。诚然，很多富豪的独女都会好这些小玩意儿，但她选的似乎有些太巧了，神秘学，原始宗教。这群不学无术的纨绔们的确常常搞些风艳史，但她的人选又是那么的微妙，奥格斯汀本来会因一场芯片项目的竞标顺理成章地和Tequila搭上线，而当我阻止了这件事之后，她还是极其凑巧地遇见了裴先生。你觉得Tequila是很容易接近的人吗？会随随便便让救助的陌生人靠近自己？”

助手稍稍沉默，尔后，“Hubert教授之前的怀疑对象是顾家的顾沅清，她的母亲顾采就是上一位神的度怀疑对象。这几十年来，‘神’会以三十年左右的间隔均匀地降生在这些家族之中，顾采晚育，因此Hubert教授曾经认为她在实验室中发现了稳定遗传神特的方式，但顾沅清十三岁前都落在外，检报告没有任何异常。伊琳娜在离家走期间与顾采的不是同一个实验室，她们之间也很难有技术。”

Cis皱起眉，“她一晚上都在外面？”

零存整取业务已经到工作上了，真是值得祝贺。”优利卡评，“但下次不许帮忙帮到自己受伤，否则在我这里就没有好了。”

她微笑着应下，优利卡将喝完了的汤杯拿走，给棠手边换上清，“那就这么说定，明天下午我们从迈阿密坐飞机走。”

这算不上什么大事，怎么值得上面亲自致电来问？詹森觉得不妙，他也许应该昨天晚上去接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