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直关心着我，你送我的无，也派上了很大的用场。”

张守静又接着问。

“后来人多生，来参加招婿的都想娶掌王家绣庄布坊的王大娘，就有人在王家闹了事，差伤了王家那位大姑，太玄真人错差也不知怎么就救了

“您看来了？”

“咦？”

张守静摇了摇。

貌不惊人年纪轻轻的人？”

“哈哈，借你吉言。不过可不是人人都是你，我一传召就来的，等你当上了掌教，我才敢说差遣三千弟，否则三十个都不见得能用上……”

张守静心惊于刘凌的心细如发。

“你不用说了。”刘凌笑的睛都亮闪闪的，“我明白了。”

张守静笑着开。

“……自然是太玄真人这样的。”

刘凌轻笑。

“那殿下可否和我打个赌？”

其实就是变了装束混招婿的队伍，趁机去敲诈勒索。

“原本没太注意，可刚刚烧符篆时，太玄真人似乎也有些避着王七？”

刘凌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气有些过于严肃，只好随便扯了件事来化解有些尴尬的气氛：“我看那王七在太玄真人边跑来跑去，可态度却丝毫不见恭敬，还有些隐隐的敌视，这是为何？”

“哎！”

“如果我能在二十岁之前当上天师的掌教，殿下便重新修缮祭天坛，尊我门为国教，如何？”

刘凌哑然失笑，这张守静的气老气横秋，俨然一副“要不是我年纪小这掌教都是我的”以及“虽然现在不是掌教但也少了许多麻烦事还是有些好”的语气，就像是这掌教是他自己不要，当个童玩玩罢了。

“我不和你打这个赌。”刘凌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此事不是我能许下的，也不是我能用来打赌的事。”

刘凌没想到他想说的是什么，但任谁听到这话，心情都会大好。

“什么？”

“这些不过是小罢了。”张守静骄傲地说：“所谓无，不过是借着植的特，我天师兼容百家，但凡机关、符箓、医药、天文、地理、利、农事、五行，皆有涉猎，等殿下登，等殿下成年，如有需要，可传召我等天师弟，三千天师弟，任您差遣。”

“那我和太玄真人站一起，你觉得是我像长辈，还是他像长辈？如果你有事要找天师帮忙，是去通传太玄真人，还是我？”

“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

“说实话，我还要谢谢你和太玄真人……”刘凌抬望去，太玄真人脚踏七星，手持七星剑，正在祝祷着什么。

张守静认真地说。

张守静有些失望，但他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既没有恼怒也没有气馁，只是微微。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能拿去说的事，太玄真人和昔日的王家之间，有一些纠葛。”张守静也知刘凌是从小由冷里的太妃们带大的，所以没有什么隐瞒：“说起来，这件事还跟离魂症有关。”

“其实童也有童的好，至少许多庶务翻不到我。”

“当年王家大姑年过二十还未嫁人，王家为她招倒门的女婿，引得四方来人。太玄真人那时候还没门，只是一四游的游侠儿，便跟着一群朋友去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