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蹙起眉。

昔年七国争雄，楚国最终统一七国，先楚文化成为日后历朝历代的正朔，楚国的楚巫之风也绵延千年，其中最负盛名和幻想彩的，便是楚大夫屈原的楚辞。

男扮女装的萧将军虽温和可亲，但这小把戏在他面前是行不通的。

“你从哪里知的？”

“殿下，你没有清楚九歌和皇帝的关系。

附在萧遥上的萧遥似乎并不备萧逸的稳重和机变，这也是刘凌认为她真是魂灵而不是的病的原因之一。

萧遥叹了气，戳穿了刘凌的小心思：“我知你想问我什么，可是我知的也不多。一旦被立为储君，这些事情自然会有你父皇来告诉你，你又何必问我？”

“自然是被荣养起来了。九歌一旦有了接任之人，就会恢复本来的份。”

刘凌低了低，语焉不详地说着。

这么大的一支力量……

这些奇人异士在中或外挑选了合适的继承衣钵的人选，一代代将自己的本事传了下来，以供代国所用，至于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就不为外人所知了。唯一被人熟悉的“大司命”，也是因为杀伐决断偶尔会暴行藏，才在外有了凶名。

所以刘凌第一次听到“大司命”的名称时，就隐约觉到以祖的格，绝不会只设立一支孤军。

而后历朝历代之刃人，一提起“神仙”，脑里想起的都是楚辞中描写的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等神仙，并对此悠然神往。

“薛太妃曾经告诉我一……”

果不其然，随后他问起薛太妃，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刘凌并不确定真的有，他只是推己及人，想到自己遇险而求仙的经历，用来试探萧太妃，然而一试之下，果然奏效。

在代国，但凡是读书人，都能背这首来。原本是上古先民祭祀天地众神的祭歌，后来屈原将其改编与加工，写成格调雅的诗篇，也对上古的神明了详细的描写。

祖能最终统一江山，不仅仅是靠着文臣谋士，还有江湖豪侠、门人，以及许多民间的奇人异士。祖的阔达豪，大业一成便论功行赏，那些不愿得官的奇人异士也留在中作为供奉，为他们颐养天年。

虽说对长辈还用“假诈”的手段来试探有些不太妥当，但刘凌知，如果不能在萧遥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在萧逸那边就更得不到了。

“只要当上了皇帝，就会为之所用吗？”

刘凌好奇地问。

她也算是经历过许多事的人了，却有这样的反应，显然是对刘凌知“九歌”的存在而震惊。

“是薛芳？”萧遥并没有怀疑，以为是皇后或薛太傅曾经告诉过她，避轻就重地告诉刘凌：“是一本名册，也是一群人的合称。这些人有些是共用一个名称，有的是只有一人。每一代的‘九歌’皆不相同。比如说我二哥边的大司命，到了下一代，也许就不是这些人了……”

“你不该知的……”

脸一下变得煞白。

就连后来兴起的门，也都收了巫楚文化，在神仙系中纳了不少楚国传说中的上古神仙，使上古巫楚和家的系合为一。

，是代国人人知晓的诗篇。

“有了下一代后，上一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