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看得起他了，那双丝履现在就穿在刘凌的脚下，合适无比。

前几日，方淑妃给刘祁准备鞋履的时候，还特意从尚服局那里打听了刘凌的尺寸，为他也亲手了一双丝履。

从没看过“课外读”的刘祁也被两人说的意动，故作毫不在意地开：“既然如此，日后若有机会，也让我看看，和集仙录有什么区别。”

“那本那么好看？我也在观里看过，无非是一些人编来故玄虚的不知所云的故事……”

庄扬波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良的右颊。

他悄悄扫了一边的庄扬波，压低了声音在刘凌边说：“我离开的时候，还听到庄大人说什么‘回去要狠狠揍这小兔崽’、‘无法无天’什么的……我都不敢跟庄扬波提，怕他明天休沐不敢归家了。”

“哦，谢谢啊……”

“不是，是。”一旁戏完良的庄扬波返回来，听到二皇问起这个，连忙声解释。“很有意思的，说的是神女下凡回不了天上，必须要凡人帮忙的故事！”

“良，你脸上有屎……”

刘凌心中也是明白这位哥哥是好意，只是自己有太多的原因无法解释，只能腆着脸笑：“不过是消遣一二，二哥说的太严重了……”

“老三，你那日托我向庄大人借那的后几册，被庄大人拒绝了。”刘祁似乎对这样的结果也很是疑惑，“不但被拒绝了，庄大人还矢否认有这样的书。”

庄扬波第一次听到刘祁这么“和蔼可亲”的评价他的“杂书”，闻言睛一亮：“您想看？放心，明

庄扬波心的抬起手，在良脸上随便了几下，将手上的墨在了良的下面。

不过他也确实没听过这么古怪的书。

“什么样的珍本能扫皇的面，也是难以理解。”刘祁摸了摸下，“不过看不来，一本正经的庄大人还喜看杂书。”

良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脸，没摸到什么东西。

刘凌忍俊不禁，对自己的哥哥拱了拱手：“劳烦二哥费心，大概是什么珍本，庄大人借给我们又不好找我们要回来，怕有去无回吧。”

“在哪儿？”

刘凌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求之不得，连带着庄扬波和良都熟悉了起来，平日刘凌和刘祁见面，也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样。

刘祁自然不知刘凌从小的奇遇，会如此告诫，全是为了一片好心。否则换了其他人，不得自己的弟弟越愚笨越好，怎会说这样的金玉良言？

说到籍，刘祁自然也很熟悉。他在观里待了三年，接受的是和门一样的教育，说起等经典，比刘凌还要熟悉。

什么都不知的良还在兀自动，殊不知刘祁和刘凌都忍笑忍到肚发，只能扭过去，寻找其他的话题分散注意力。

说到这个，刘祁用无比认真的语气提刘凌：“你也是一样，扬波年纪小，又无大志，看些七八糟的书权当年少无知，你原本启蒙就晚，难得天资还算聪颖，更应当厚积薄发，不可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杂书上。你应该看的是经史集、祖的一类才对。”

“我给你！”

尔还会聊聊天说些神仙逸闻之后，竟也不阻挡两人来往，只是自己不参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