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元山门，崇的代国在每州每府都有不少观和信众，就连朝中大臣有许多都是天师的信众。

“大理寺卿庄骏！”

“这主意不错，死了或者关在牢里都是浪费人力，不如罚去工。动用这些犯人，工期延误就罪加一等，不由得他们不加施工。”刘未心中宽，同意了大理寺卿庄骏的建议。

还不如急勇退，赶跑了好。

“刑尚书王昱，你协助大理寺卿安排好此事，河事关万民，并非小事，不得延误！”

刘未见他们诧异够了，也享受够了各方敬畏或惶恐的神，微微一笑：“昨天傍晚，鸿胪寺已经用驿站快报送回了太玄真人一行人的查探结果，当地的灾情没有地方官员汇报的那么严重，不过是震塌了一些人的房罢了，当地官员差用徭役就能修补……”

难怪太玄真人以年朽之躯来了京中，一任就是这么多年，原来皇帝是等着用的这一天。

如果说太玄真人早已经探查完了和州和宋州的情况像是往河里丢了一颗石的话，那刘未给几次致仕而不成的刑尚书找了个接替人选，就如同天上掉下了个火球砸中了御座一般。

王尚书也是没办法，大理寺负责审讯裁断、刑负责复，若吏希望他从中作梗，他帮了，就要延误河工，万一夏天有灾，他全家脑袋都不够砍的。

“若只算和州和宋州，上半年约有三百多人，算上各地，千人绰绰有余，但大多数州府太过偏远，臣不建议千里迢迢调用刑犯人前往宋州，以免延误河防。可以将重罪的犯人减罪一等，允许犯人罪立功，以劳刑替代刑，在当地服刑，也算是人尽其用。”

“臣在！”

“和州、宋州以及各地刑还未判决的犯人约有多少？”

“是！”

“如今朕倒是寻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即将协助王卿你理中事务。待您将中事宜接完毕确定无误了，朕就命吏安排你荣归故里，致仕还乡。”

京中各鬼神莫测的传闻，顿时惊若天人的表情，对刘未不拘一格用了门众人耳目也地敬畏了起来。

“河确实受损，但仅有宋州一段，动用千余人就能修复。”刘未昨夜自己估算过了，心中有底，直接起大理寺卿的名字。

刘未话中颇有倚重之意，但很快就话锋一转：

天下门，何止三千之数？

病弱年老的王尚书虚弱无力地回答完之后，有些迟疑地又开：“只是陛下，臣从去年冬以来，风痹越发严重，臣两次请求致仕，陛下都未曾答应，臣也想为陛下分忧，可臣的……”

方孝心中如同擂鼓，抑着不安上前反对。

“这件事朕也思虑过好多次了，只是朝中还需要王卿这样的中砥支撑大局，所以迟迟不肯放卿回乡。”

大理寺卿庄骏不假思索地回答。

“陛下，那河工？”

这是不愿意得罪人了。

可要不帮，王家弟又不是没人仕，他自己也快要到告老还乡的年纪了，个晚节不保也是难看。

庄骏立刻列。

偏偏皇帝不知想什么，死活要把他在火坑上着。

工尚书面忧。

“陛下，这于理不合，没经过吏考、刑行走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