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侍郎连连称奇，语气之中多有慨。

因为的缘故，礼侍郎和刘凌的课上的都浑浑噩噩，就连良在一旁看着刘凌如此走神都颇奇怪。

“好字！三殿下是跟着国监博士陆凡学的字？”国监归礼，所以这位侍郎对国监的司业和教习都非常熟悉，一见刘凌握笔行书的姿势立刻就看了来历。

东就这么大，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很快大皇和二皇那边也得到了风闻，原本就张的气氛越发古怪起来。

这位礼侍郎也是个随和的：“刚刚臣一殿中，乍一望还以为是祖重生，你和祖的五官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臣仔细看过殿下以后分辨殿下与祖的不同，恐怕还不知要走神到什么时候，希望殿下不要怪罪臣怠慢了您的学业。”

但这话他当然不会当着他们的面说来，只是记在心里，准备回去问问自己的祖父究竟怎么回事。

至少睛上，那位东皇太一就没有三皇这般有神，而更多的显现一老人的“沉着智慧”之，角也比较狭长。

刘凌了。

刘凌心中又激动又不安，他知陆博士只是对画像的睛动了手脚，那就是说，他的长相确实是神似祖无误的！这怎能不让人激动？

“殿下还未得知？宣政殿上如今挂着以祖为范本的，此图天下闻名，却因赐予沈国公府而成为难得一见的真迹。如今这幅画就挂在宣政殿，来往官员人人可以看得。我等大臣与这幅画朝夕相，闭着睛都能现东皇太一的神情……”

“是，我在冰殿是接受的陆博士教导……”

他拱了拱手。

刘凌压抑下心中的激动，连称不敢。

接下来的几天，刘凌肖似其祖的传闻果然传遍了内外，除了来东上课的礼尚书，后来授课的几位国监大儒和官员都对刘凌的长相表现了无比好奇的姿态。

“陆凡的字乃是一绝，当年他金榜题名，这一笔字就占了很大的便宜。”礼侍郎看着刘凌抄写的，满意地轻笑着：“殿下习字三年就有如此成就，聪颖和毅力缺一不可，难怪长相肖似祖，果真与祖有共通之！”

他从小就跟着父母祭祖，自然见过那副传家宝，在他看来，这位三皇虽然有些肖似那位东皇太一，却还没到礼侍郎如此惊叹的地步。

父皇究竟要什么？

不安是因为这幅画毕竟动过手脚，难保没有利害的能看来。就算看不来，他如今这般风，也实在是太过危险了一……

“其实殿下的长相和祖那副画像真的神似无比，只是殿下年幼，五官还显稚，待殿下年纪再大一些，恐怕其他大臣见了都要认错了。啧啧，这血脉渊源真是奇妙，已经传承了上百年后，祖的容貌又在孙的上呈现……”

副惊为天人的样，行过礼后就开始接受这位侍郎的教导，谁料这位侍郎上课时频频走神，还经常望着刘凌的脸就陷了沉思，越发让刘凌不自在起来。

这情况直到刘凌提起笔来写字方才有了些好转。

这画一挂去，他恐怕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祖？”

刘凌心中这才有所领悟，看向礼尚书的表情依旧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