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的不少啊，以你的年纪，这样也算是不错了。你祖父到底是有多望成龙？难还想教个八岁的宰辅不成？”

他有些试探地伸手，摸了摸庄扬波的小脑袋，语调也放的了些：“也是，你只是个大理寺卿家的长孙，又不是什么国之英才，别哭了，你不会，慢慢学就是。看见三皇了没？他九岁才有先生，到现在才学了三年，你总比他好些吧？”

他从没想过日后能如何飞黄腾达，就像良那

庄扬波听到刘祁的话，睛里最后的一神采也消失了个净，低下“哦”了一声，乖乖地接过刘祁开过来的书单，定神一望，泪又要来了。

庄扬波，心里却未必不希望自己被赶回去。

“哦……”

“二殿下，您真是个好人！”

说到这两本，庄扬波睛一亮，然后声音又低了下去：“是……是我打发时间看的杂书，我阿爹房里的，祖父不给我看，说是歪书……”

庄扬波终于找到了一自信，复又低下去。

“不要撒！功课也是要跟上的！我可受不了留一个蠢人在边！老三是我弟弟我尚且忍受不了，你要是不听话，我随时可以把你赶走，明白吗？！”

刘祁嘴虽坏，神还算平和：“你如今读了什么书了？我写的策论能看懂哪些？我得先知你的程度，才能指你去看什么书……”

庄扬波回想了一下，开说起自己开蒙后度过的诗书。

庄扬波了睛，一双杏瞪得像是猫仔。

怎么会有这样的祖父？脑有病吗？难是捡来的孙？

庄骏可是他皇祖父时的金榜状元，庄扬波的父亲庄敬当年也是探。开科取士得到的名次虽然有许多的分在里面，但能殿试那学问一定是很好的，这一刘祁并不怀疑。

刘祁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说完后提起笔来，在面前的纸张上开始写写画画：“我给你写几本书，你去找来看看。对了，你刚刚说的和是什么？”

听到庄扬波的话，刘祁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一，骄傲地着：“那是，皇就是要学这么多东西的，策论这东西，我从十岁就开始学着了。”

“我说呢，我怎么没看过也没听过。”刘祁了，“既然你祖父说是歪书，那就少看。”

“这……这么多？”

“咦？还可以这样？”

东西的吗？我五叔今年都十六了，也没有学到这么多啊，去年他才开始学策论呢！”

“我三岁就开蒙了。”

天天起早什么的，对他来说太辛苦了。

刘祁想起自己的曾外祖父，顿时觉得大理寺卿庄骏也是个脑糊涂的，忍不住在心中冷哼了一声，傲然：“你是我的伴读，庸才又怎么了？放心，若日后你混不下去，我边留个庸才也没什么……”

“可是我祖父说我就是个庸才，学了也是白学……”

“明，明白……”

呜呜呜，他能不明白吗？

“这还多？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读的就比这个多了。后来我去了观中，早晚课还要读家经卷，都没你这样的表情。”刘祁不以为然：“又没让你一天学会，在我边当伴读，哪怕是庸才都无所谓，但不能是自甘堕落的懒鬼，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