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家里人都告诉我日可能不太好过，叫我夹着尾

他话音未落，二皇刘祁嗤笑一声，小声嘀咕了一句。

课程是由祭酒徐清制定的，每月月会提前给皇帝批示，待上什么课时，就由皇帝指定那几位擅长此科目的大臣或大儒前来教导，或者由徐青推荐合适的人选，这几乎已经成了教导皇的一惯例。

“三位殿下，请崇教殿读书吧。”

徐清对陆凡的人品和学问都很信任，否则也不会曾经将他推荐给两位皇开蒙。只是这个人格太不着调，是以连他也不确定陆凡到底有没有教给刘凌什么真材实料的东西。

“二殿下，此时是臣在询问三殿下，二殿下应当关注年前安排的功课才是。”

刘凌来之前和陆凡已经商量过，所以回答很有意思：“徐祭酒，我这岁数该读的，都已经读过了……”

意为别人嫁衣的，所以家训越是不分嫡庶，几代国公也就越是谨慎，妾室几乎是没有的，四代人里站住的男孩，也都是嫡。

徐清格方正，有话直言。

“我看是都翻过了吧。”

只是崇教殿里十分安静，他这小声嘀咕，殿中诸人都听了个清楚，刘凌还好，徐清和良顿时都皱起了眉。

可如今徐清却发起了愁。大皇和二皇的度几乎一致，在一起读书就可以了，可如今来了个冷里长大的三皇，据说学问是不怎么样的，琴棋书画恐怕也一窍不通，这课该怎么安排？

刘未越想越觉得自己思虑的周全，看向三个儿和他们伴读的神也越发和蔼，倒把很久没有见到过自己父皇这么温和的三个皇吓得心惊，生怕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他们。

也正是因为都是同胞兄弟，沈国公府家中才这么和谐，换了别人家，早就闹着要分家离枝了。

东如今并无皇储，自然就没有仿照前朝建立的东制，也没有固定的教习，太所住的三殿如今空，仅仅用了偏殿的光大殿和作为教习之所的崇教殿给大皇和二皇读书与起居。

好在刘未早朝过后还有许多事情要理，来东也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对东里教导学问的各位先生代了几句之后，人群便又浩浩地离开了东。

好在徐清在国监也见识过各良莠不齐的太学生，在行过该有的礼仪和客之后，开门见山地问起刘凌：“敢问三殿下，如今已经读了哪些书了？”

东教导几位皇的太傅徐清同时也是国监的祭酒，见三位皇还凝视着圣驾迟迟不殿，忍不住声促。

但也因为“有能者居之”，每代的作为世人选的长似乎都对世之位不怎么兴趣，无论是如今的沈国公还是前代国公，都不是以长之位继承的世之位。刘未仔细想想，好像还真不明白沈国公府是以什么来确定何谓“有能”，在他看来，勇可一也不算什么“能人”。

良简直就是中了沈国公府几代咒，其父游山玩结三教九就算了，其也是个混世王，在很多人看来，他是不适合伴读的。但刘凌这孩最大的问题是太过被动，有一个无事生非的伴读在边，他再想守拙也守不住了，只要他的本事一来，他背后之人也就能一目了然，究竟日后有什么成就，就看这孩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