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两个弟弟来了，大皇刘恒立刻喜望外，亲自迎接到门。

二皇大概也和刘凌差不多的想法，竟隐隐有些安之意。

外命妇可以托病不，可对“苦命三兄弟”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一大早就或乘轿、或驾车，被礼官接到了麟德殿，送了阁。

结果腊月里儿一倒，袁贵妃什么都顾不得了，刘未把四皇也当成心尖，两人全围着儿转，结果到最后只能一旨意下来，今年的宴一切从简。

对于他们这些养在后还没有开府的皇来说，有没有母亲庇护、受不受，差别实在太大了。

“左右都不我们的事。”

“说的也是……”

因为年前四皇刚发过一次鸣，袁贵妃连年都过不好了。

大皇随应声，因为二皇接了话，终于可以开始攀谈。

“二弟在观中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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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宴已经不是刘凌小时候的宴了，不光是刘凌，就算是大皇、二皇，哪一个不是把宴当成打仗？”

二皇还是一副全天下人都欠我的表情，对着大皇了，算是打过了招呼；刘凌这几年夹着尾人习惯了，老老实实地对着大皇行了个礼，问了声“大哥好”，才乖巧地去了罗汉床上坐好。

到这个时候，袁贵妃想生气也没理由，她自己先理不好朝堂外命妇们的关系，能怪她们？

看到大哥这样，刘凌有些慨。换成几年前母亲还在皇后位上的他，好奇外面的情况肯定就掀帘去看了，可现在只敢探探，连都不敢动，概因外面是袁贵妃在接待外命妇罢了。

薛太妃冷笑着。

从皇后被废过以后，里过年过的如何就全凭皇帝和袁贵妃的心情，去年、前年还好，皇帝下了旨意，调了废后边原本主持打理宴的女官来协助袁贵妃，今年袁贵妃思咐着自己边的人手也培养起来了，便回绝了皇帝又调用皇后边人的好意，自己来学着打理宴。

“你要听外面有什么声嘛？”

皇后没被废的时候，至少宴的时候还是井井有条的，因为宴是皇后主持的，皇后边的女官无论是对布置宴席还是对于命妇们的接引都是早有经验，从未过差错。

在这情况下，整个中的人都夹着尾人，连笑都不敢笑，哪里还有过年的气氛？！

这也是没法，三兄弟之中他个最，一站在那里就显无比，老大和老二都觉得刺的很，几次之后刘凌也学乖了，一门寒暄过就坐下，坐下来就不会人一了。

外命妇有许多本就不愿来参拜这个袁贵妃，打听到中四皇又了事，纷纷不愿这个霉，除了一些急需抱大的，年纪长的国公夫人、国太夫人要么报病，要么递了帖来，竟有大半都没来。

“二弟三弟来了，快来和和！”

大皇有些不安地探了探。

大皇如今被拘在中读书，等闲见不到外人，以前的伴读被遣送了回去，换上了皇帝派来的心腹宦官，也不允许经常往静妃中去，日过得憋闷至极。

“希望小三儿能好好回来，别事……”

“不知今天什么时候开宴。听外面好像都没什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