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只觉得一阵不寒而栗，有些沉沉地坐起。

“昨夜到灯火通明，他怎么会掉里都没人发现呢？也是奇怪……”好歹相一场，宋娘还是掉了几滴泪。

“我去窦太嫔那。”

“今天我也不穿红衣了。娘，给我找件白的吧。”

“娘，给我穿衣，我要门。”

这孩才这么小，为什么想的就这么多呢……

“殿下是去薛太妃那吗？”

“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我昨天还骂他不跟着您，要是昨天去的是我就好了，就没这么多事了。”

失神的宋娘被吓了一！

刘凌穿着袜站在榻边，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

宋娘见刘凌不依不饶，只好把手中的东西先放下：

“在哪个湖里被发现的？”

片刻之后，换了一素衣，穿着旧靴的刘凌随便地用了些早膳，披上厚重的披风就要独自门。

“门？”

没有径直去绿卿阁，也没有去飞霜殿，刘凌绕过弯弯曲曲的小径，照记忆里的路，找到了窦太嫔住的

“不是……”

☆、第25章旁观？伸手？

“嗬！”

她善意地没问昨天发生的事，害怕他一回想就被吓到。她知刘凌素来乖巧，只要缓上几天，自己就会说的。

“麟德殿不远的升金湖。正司的人说他想吞了您的金螭和鞋上的明珠换钱，也许是贼心虚慌不择路才掉湖里去了。”

“咦？这个……”

“贵妃娘娘指的是他，你当然去不了。”

刘凌过目不忘的本事，很多时候是记一画面，所以他很少迷路。

“刘赖死了？”

“华服虽好，却不是我的东西。”

金螭倒是好生生在那，可从死人上摸来的东西那么晦气，肯定是不想留的。偏偏又是皇帝赐下的“压祟”，北面有内库的烙印，连托人炸了换成金块都不成。

“我就说，怎么各里没人认识，原来是贵妃娘娘派来静安的人。刘赖的尸我们已经理了，这金螭和从里飘起来的明珠丝履是三殿下的东西，贵妃娘娘叫我们给殿下送来。”

是为了刘赖吗？

“不要这个，把我之前穿的旧鞋拿来吧。”

宋娘有些担心地倚门相望。

宋娘净了手，伺候刘凌洗漱穿，好奇地询问。

执事太监让小宦官递上几件东西。

刘凌摆了摆手。

刘凌没回答她，直直地看着宋娘捧来的靴，表情微微变了变。

宋娘有些疑惑地看了刘凌几，心中不由得有些心疼。

刘凌接着追问。

一双好好的丝履已经被泡得不成样，那上镶着的硕大明珠不知是被刘赖摘了还是被这些打捞的宦官摘了，反正已经没有了踪影。

她摸了摸心，半天才回过神来：“是殿下醒了啊，要不要喝吃东西？”

“早上从湖里捞来的，这冬天，掉下去都凉透了，是冻死的。若不是从他怀里搜了这枚金螭，我们都还不知他的份。”

他的前现的，是自己在御殿上穿小鞋的情景。

宋娘勉定住心神，从执事太监手中取过刘赖的东西，回答了执事太监的几个问题，便失魂落魄地捧着东西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