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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9(2/2)

七星,正离去,才走了几步,他突然想起一事,回过:“险些忘了正事,主,近日有人在调查您,可是要?”

容砚绕过七星,缓步走至桌后。他从桌上拣了一张空白纸张铺展开来,然后提笔蘸墨,纸间一番笔走游龙如行云,不多时便搁了笔。待墨迹痕,容砚将书信装好,对七星:“传给阿沥。”

七星,他默了默,又小心翼翼地问:“里主可要让属下带几句话?”

只见信上写

七星惊讶:“主猜到是何人了?”

吾之小婉婉:

话音一落,空气有着片刻的寂静。

见着容砚的目光越来越凉,七星果断:“属下上就去。”

连霜将适才从信鸽上取下的信递给她。

话音未落,人便立即消失在了院中。

七星接过匣和令牌,顿了顿才:“主可有什么话?”

今已过去多年,不见婉婉,为兄甚是想念。

须臾,一阵衣衫的声音响起,绥晩隐隐觉着背后有人靠近,但她懒得睁开睛,依然维持着背对着后之人的姿势。

“嗯?”浅浅的气音从鼻腔中发,慵懒而又漫不经心。

“嗯。”容砚也未抬,淡淡应了声。须臾,他搁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罢了,你还是去找些人拦着,不必大动戈。”

“主,这不是皇上给您的通行令牌。”七星不解。

容砚没有说话,拿起了桌上的木匣递给他:“送去中。”

——

七星抬手抹了抹脖

“是。”

容砚淡淡:“不必,皇上看了自会知晓。”

这话自然问的不是景翕帝。

晌午光正盛,绥晩喝完药,便让人搬了张人榻放在外

“殿下来信了。”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闻言,绥晩终于懒洋洋地翻了个,她缓缓睁开一条,半眯着:“什么信?”

这令牌是当日在倾云之时景翕帝赐的,为了让他方便,只不过目前还没有用过。

绥晩松开怀中的汤捂,从她手中接过信筒,从里一张纸条,缓缓铺展了开来,她漫不经心地瞟了一,在看到纸上第一句时便忍不住嘴角。

而且,他此番哪有机会去见姑娘。

“即便你们拦着,拦得了一时也拦不了一世,以他的能力,迟早能调查清楚的。”

拂面,虽然已过冬寒,但时不时过的清风还是让她起了丝丝凉意。不多时,她便又让人给她拿来了个汤捂,直到怀里烘烘的,她才静下心来享受着这难得的冬日

七星的目光瞬间就明亮了,见自家主目光不明地看着自己,便一把夺过了他递来的书信,笑两声:“嘿嘿……”

七星顿时觉得四周凉风习习,恨不得糊自己一掌,没事多什么嘴!他怎么就这么不长记

即便外光正好,冬日里的温度也算不上太。她拿了床薄毯覆在上,躺在人榻上半阖着

“公主。”连霜唤她。

呃?所以不是要让他去摘无宿,而是要让小公去?

嗯……他得谅一个被禁足了半个月且因虚弱不了门之人。

容砚收回手,缓缓从袖中拿了一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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