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默了默,没有说话。
不是他不想帮她,而是不能帮,毕竟君意不可违。
绥晩并没看到他那稽的表情,听到这话不由更气闷了。
难怪方才下棋之时他一直都不吭声,难怪她拽他之时都没有任何反应。绥晩暗暗磨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被这两个人联手给耍了。
徐元也不由得抖了两下肩膀。
其实景翕帝也并没有多么刻意刁难她,甚至有意无意地都放了很多次,只要是个稍通棋艺之人都能抓住其中某一个破绽,主要是这个姑娘的棋真的下得不怎么好,每次都能好巧不巧地走
景翕帝设下的浅显陷阱。
说实话,容砚也不怎么想帮忙,他觉得她的棋艺确实还有待磨炼。
景翕帝面淡然
:“朕说的是棋路不通之时可让他提
几分,朕都已经将这局棋给你通
到如此程度,就这样的一局棋你也好意思让容卿给你
谋划策?”
这盘必输无疑。”
容砚淡淡:“公主想多了,容砚并无此意。”
景翕帝才不她的脸
有多难看,敲了敲棋盘
:“朕再给你一盏茶的工夫考虑。”
除了竹沥这个半吊棋艺,容砚还是
一回见到有人能把棋走得这么……容砚想了个稍委婉
的词——随心所
。甚至连竹沥这个他向来都不会多看一
的棋艺都比她不知好了多少。
绥晩轻轻扯了扯
景翕帝见她一直盯着容砚,
:“又不是容卿下棋,你看他作甚?”
☆、第109章
书珃忍着笑别过去。
她:“父皇不是说让他指导我下棋吗?”
景翕帝漫不经心地抿了茶,这才看向对面苦恼不已的少女
:“给你你这么长时间,可是想好下一步怎么走了?”
说好的指导她呢?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下棋,旁的人至始至终都没吭过一声。
绥晩气闷地盯着前的棋盘,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静止不动地坐了一盏茶的工夫。
景翕帝:“自己下得不好倒还怨上了别人,
攸宁,朕何时教过你这些
理。”
如果忽略他的表情,倒还确实像个严父在谆谆教诲,只是他脸上抖个不停的肌生生地破坏了这份
。
景翕帝从一开始落之时便在让着她,甚至都故意
了不少破绽给她,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
手,就是想让她自己一个人下。
容砚早就看透了这一,自然是要顺着景翕帝的意来,怎么可能公然和景翕帝作对。是以,他便
睁睁地看着白棋一步一步地黑棋包围,也没有
声提
半分。
绥晩还正气着呢!她是一都不想搭理这人,更遑论去主动开
让他指
她如何走棋了。
景翕帝挑了挑眉,“朕何时说过?”
他这棋艺都算不佳?!这是讽刺她棋艺很差?所以才教不了?
绥晩终于忍不住扯了扯旁之人的衣袖,气鼓鼓望着他
:“你不是要指
我吗?”
然而,片刻过后。
绥晩挑眉:“你这是拐着弯儿骂我棋下得烂?”
绥晩忍不住:“我们下棋之前不是说好,我来下棋,他在旁提
我一二。父皇
为一国之君,怎能
尔反尔?”
至于先前的说辞显然就是个幌而已,景翕帝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让她输棋,然后让她跟着顾太傅好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