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的光速，可能只有每秒十几千米。”

“不知，有可能吧，他不知这个星系中有死线。”

程心向外看去，发现宇宙已经完全变了。

“我们正以光速绕蓝星轨运行，当然，是低光速。”关一帆说。

穿梭机的速度曾经于这时的光速，但由于光速不可能超越，它的速度跌到了低光速。

“死线扩散了？”

关一帆为程心上盔，这时，她的几乎冻僵。关一帆为她打开了供氧开关，同时将电系统也打开了，程心觉太空服中渐渐和起来。这时，关一帆自己才开始换太空服，他穿得很快，上盔后，费了一番周折才把两太空服上的通信系统接通，但他们一时都冻得说不话来，只能默默地等着自己的和过来。如果在1G的重力下，穿着这笨重的太空服将很难移动，程心觉它更像是一个小房，是她现在唯一的栖息之。飘浮在舱内的发光条已经暗了下来，关一帆打开了自己太空服上的照明灯。在狭窄的舱内，程心觉他们像古代被困在井下的矿工。

她首先看到于太空两端的两个星团，前方星团发蓝光，后方星团发红光。在之前“星环”号的光速飞行中她见过这样的景象，但现在现的两个星团不再是稳定的，它们的形状疯狂变幻，像两团狂风中的火焰。没有星星从前方的蓝星团中蹦，划过太空落后方的红星团，连接这宇宙两极的是两条光带，它们位于太空的两侧，从一个舷窗中只能看到一条，其中较宽的那条光带占据了近侧太空的一半，它的两端并没有与蓝红星团直接接，而是在一段距离外形成两个尖圆的。程心能够看这条宽光带其实是一个很扁的椭圆，或者说是被极端拉长的圆形。有大小形状不一的块飞快地从宽带上移过，那些块主要有三颜：蓝、白和淡黄——直觉告诉程心，这条光带就是蓝星。另一条光带更细更亮，它的表面上除了光看不到细节，与蓝星不同，这条光带的长短在周期地急剧变化，最长时成为一条连接蓝红两极的亮线，短时缩成一个明亮的圆球，后一形态暴了它在正常时空中的原形，它就是DX3906恒星。

“是不是因为云天明飞船的扰动？”

程心想到了云天明和艾AA，他们在地面上，应该是

“发生了什么？”程心问。

关一帆从座椅上浮起来，在舱上吃力地拉动着什么，一个透明舷窗现了——以前舷窗的内挡板是自动开启的，人力拉开很费劲。接着，他在另一侧的舱上也拉开一个舷窗。

什么？”

“是的，扩散到了整个恒星系，我们陷在这里了。”

程心没有继续问下去，她不想问下一步怎么办，她知很可能没什么可的了。没有计算机能够在每秒十几千米的光速下运行，穿梭机的A.I.和各层控制系统全死了，在这情况下，这架太空飞行甚至连内的一盏小灯都不亮，它只是一个没有电和动力的金属罐。“亨特”号飞船也一样成为了一艘死船。跌低光速前，穿梭机还没有启动减速推，飞船应该就在不远，但就是靠着它也不去，因为没有控制系统，穿梭机和飞船的舱门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