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杨冬的话。”

“可能并非妄言。”

“首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丁仪没有理会白艾思的话，指指夕中的沙漠说，“不考虑量不确定，假设一切都是决定论的，知初始条件就可以计算以后任何时间断面的状态，假如有一个外星科学家，给它地球在几十亿年前的所有初始数据，它能通过计算预测今天这片沙漠的存在吗？”

这时，白艾思注意到了丁仪刚才在沙坡上挖的小坑，那个坑在迅速扩大。他们赶站起来退到一旁，看着沙坑扩张，坑在扩大的同时也在加，转瞬间，底就没黑影中看不到了，沙从坑

白艾思想了想说：“当然不能，因为这沙漠的存在不是地球自然演化的结果，沙漠化是人类文明造成的，文明的行为很难用理规律把握吧。”

丁仪把边的沙挖了一个坑，看着上面的沙像一样下来，“如果我回不来，我屋里那些东西都归你了，我知，你对我从公元世纪带来的那些玩意儿很馋。”

“老师，钱的话……”

白艾思觉丁仪走得更远了，如梦吃一般，他不知该说什么。

“很好，那为什么我们和我们的同行，都想仅仅通过对理规律的推演，来解释今天宇宙的状态，并预言宇宙的未来呢？”

“我是想让你用它去冬眠，时间越长越好，当然，这得你自愿。我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让你替我看看结局，理学的大结局；二是……怎么说呢，不想让你浪费生命，等人们确定理学是存在的，你再去理也不迟嘛。”

“那我可能和她一起死。”

“嘿嘿嘿嘿嘿嘿……”丁仪突然怪笑起来，后来回想起来，那是白艾思听到过的最邪恶的笑，其中有自的快，有看着一切坠渊时的兴奋，用喜悦来掩盖恐惧，最后迷恋恐惧本，“你的最后一句话！我也常常这样安自己，我总是让自己相信。在这场伟大的盛宴中。永远他妈的有一桌没人动过的菜……我就这样一遍遍安自己，在死前我还会再念叨一遍的。”

的是真心话，这时他仍沉浸在胜利的幻想和狂喜中，认为丁仪此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但愿如此吧，我还有一笔钱……”

丁仪接着说：“在危机初期，当智首次扰加速时，有几个人自杀。我当时觉得他们不可理喻，对于搞理论的，看到那样的实验数据应该兴奋才对。但现在我明白了，这些人知的比我多，比如杨冬，她知的肯定比我多，想得也比我远，她可能知一些我们现在都不知的事。难制造假象的只有智？难假象只存在于加速末端？难宇宙的其他分都像女一样纯真，等着我们去探索？可惜，她把她知的都带走了。”

丁仪的话让白艾思有些吃惊，他以前从未表过类似的思想。

“那是，特别是那一烟斗……不过，我想我得不到那些东西的。”

“如果她那时和您多一些，也许就不会走那条路。”

白艾思说：“我觉这已经是理学之外的事了，理学的目标是发现宇宙的基本规律，比如人类使地球沙漠化，虽不可能直接从理学计算来，但也是通过规律行的，宇宙规律是永恒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