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抑在的情再次涌动起来，程心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泪。

“怎么可能……”云天明轻轻摇摇。

成的，这样的土……”

“嗯……我想想……”云天明沉着。

是的，太危险了，黄灯已经亮起三次。

云天明说这句话时仍那么平静和沉稳，却使程心的心震颤了一下。

“我都知，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是，今年年景好。”

“多长时间了？”程心问。她故意问这样一个糊的问题，有许可能的解读，可以指他了多长时间的地，或他的大脑被移植到克隆的中有多长时间，或阶梯飞行被截获有多长时间，或任何别的义，想留给他足够的空间传递信息。

“麦长得真好，该收割了吧？”

程心刚才的猜测被证实了，云天明话中的义很明确：如果地球上有真正的农民，他就能看到他们地，就是说，他能看到智从地球传回的信息！这至少说明，云天明与三世界的关系已经相当密切了。

绿灯熄灭，黄灯亮起。

黄灯亮。又一个猜测被证实了：空中那一团麻的确实是一类似于散系统的东西，它们发光的能量来自飞船的反质发动机。

“年景？”

“很长时间了。”云天明给了一个更糊的回答。他看上去平静依旧，但刚才的黄灯肯定使他害怕，他怕程心受到伤害。云天明接着说：“开始我不会地，想看看别人怎么，但你知，已经没有真正的农民了，我只能自己学着。慢慢学会了，好在我需要的也不多。”

云天明显然也能看到警告。他打住话，举起一只手笑了笑，这动作和表情显然是给监听者的。黄灯熄灭，绿灯再次亮起。

是的，他一直和她在一起，通过智实时地看着她的生活，他一定看到了她是怎样成为执剑人，看到她在威慑纪元的最后时刻扔掉了那个红开关，看着她在澳大利亚经历的苦难，看着她在极度的痛苦中失明，再到后来，还看着她把那粒胶拿在手中……他与她一起经历了所有的苦难，可以想象，当他看着几光年远方的她在炼狱中挣扎时，一定比她还痛苦。如果她能早些知，这个她的男人一直跨越光年的距离守候在自己的边，那该是怎样的安。但那时对于程心而言，云天明已经迷失在广漠的太空，在大分时间中，她以为他早就不存在了。

“我那时要知有多好……”程心喃喃地说，像是自语。

云天明果断地摇摇，“没有，没有能告诉你的，真的没有。”程心没有再说话，她知，对于这次使命，自己能的已经完了，至于云天明要什么，她只有等待。

“那，你的经历呢？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程心问，这是赤的冒险，但她必须跨这一步。

黄灯亮，这次是在云天明还没有说任何实质内容前就亮起，是严重的警告。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程心微笑着说，“想知我的事吗？你走以后的……”

“我们不能这样说话了。”云天明轻轻叹息着，并用睛说了后面的话：为了你。

“哦，发动机运行功率，年景就好，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