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士很快发现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万有引力”号是一个标准的圆，而现在，它的尾竟然是一个斜面！同时，中士发现舰的长度短了许多，约有五分之一的样，就像舰尾被一把无形的刀削掉了一段！

当时，中士执行了一次舰外巡査任务，就是驾驶一艘小型太空艇，在距飞船一定距离对它的外行常规检査，以期发现船表面的异常，如陨石撞击等。这是一项古老而过时的作，不是必须的，也很少行，因为灵的传监测系统可以随时发现舰异常，同时这项作只能在飞船匀速航行时行，加速航段要十分困难。最近，随着向“蓝空间”号的靠近，“万有引力”号频繁地加速和减速调整，现在终于停止加速，于匀速航行状态，中士接到命令，借这一机会行一次舰外巡査。

中士庆幸自己没有报告，军官还可能接受心理治疗，像他这样级别的士官则只能因神问题而被制冬眠，同艾克一样，刘晓明也不想作为一个废品回到地球。

于艾克的幻觉相比，刘晓明中士见到的超自然景象可以称得上壮观了。

韦斯特医生到舰尾去找关一帆，他是一名随舰航行的学者，在设于舰尾的宇宙学观测站工作。中生活区有分给关一帆的生活舱，但他很少到那里住，而是长期待

他闭上睛开始数，数到十时睁开，“万有引力”号的舰尾仍然不见踪影；他闭上睛继续数，呼急促起来，但仍努力回忆着经受过的训练，迫使自己冷静再冷静。数到三十时睁，终于看到了完整无缺的“万有引力”号。中士又闭上长一气，使自己剧烈的心稳定下来，然后纵太空艇向舰尾驶去，绕到圆的端，看到了聚变发动机三个大的。发动机没有启动，聚变堆维持着最低功率运行，只透黯淡的红光，让他想起地球上的晚霞。

中士把睛闭上几秒钟，再次睁开后，看到的仍然在是尾被削掉的“万有引力”号！顿时一寒气穿透脊髓。这恐惧不仅是由于前景象的诡异，还有更实际的内容：这艘型星际飞船是一个有机整，如果舰尾突然消失，能量循环系统将被完全破坏，随之而来的将是整舰的大爆炸。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飞船仍在平稳地航行中，看上去像绝对静止地悬在太空中一样。耳机中和前的系统屏幕上连最轻微的异常报警都没有。

中士打开通话开关，想要向上级报告，但旋即又把通话频关上了。他想起一位参加过末日战役的老宇航员的话：“太空中的直觉是不可靠的，如果必须依靠直觉行事，就先从一数到一百，没有时间的话，也至少要数到十。”

但现在艾克对韦斯特和其他心理军官的厌恶减轻了一些，以前总认为他们小题大故玄虚，没想到人真的能有这样真的幻觉。

中士驾驶太空艇从舰中平地驶“万有引力”号，在太空中行到能够看到飞船整的距离。大的舰沐浴在银河系的星光中，与冬眠航行时不同，所有的舷窗和外侧舰廊都透灯光，在舰表面形成一片灿烂的亮，使“万有引力”号看上去更加气势磅礴。

半个世纪后回到地球时，他在未来女孩们的中将不再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