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这么大，但要是真的展开了，你能从那个平面上研究过滤嘴曾经的三维结构吗？当然不可能，那些三维结构的信息在展开时已经消失了，像打碎了的杯不可能还原，原在自然状态下的低维度展开是不可逆的过程。三科学家的明之，在于他们对粒低维展开的同时保留了级结构的信息，使整个过程成为可逆。而我们要研究质层结构，还只能从十一维微观维度开始，也就是说，离不开加速。打个比方：加速是我们的算盘和计算尺，只有通过它们，我们才可能发明电计算机来。”

“她现在在哪儿？”

丁仪拍拍大史的肩，“我早就看来史警官是个聪明人，就是看着……”

大史若有所思地，“但如果他们不知质是由原、分组成的，就永远造不导弹和卫星，科学平限制着呢。”

丁仪指指汪淼：“汪院士这辈还不会闲着，能继续改刀啊剑啊长矛啊。我他妈的以后什么？天知！”说着他把一个空酒瓶扔桌上，捡起台球丢过去砸。

“我没有听说过她啊。”

“是啊，一切都无所谓了。”丁仪把相框在台球桌上端正地摆好，看着他，伸手去够桌角的一瓶酒……

大史在台球桌前坐下来，两贼溜溜地看看两人：“事情真像你们说的那样，什么都完了？”

“她叫林云，对球状闪电研究和宏原的发现过关键的贡献，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这个发现。”

“是啊，因为一些你同样没听说的事情……不过我一直觉得这对她不公平。”

“在……在—个地方，或—些地方……唉，她要是现在能现有多好。”

“想象一个古代的王国，他们的技术也在步，能为士兵造更好的刀啊剑啊长矛啊，甚至还有可能过像机关枪那样连发的弓箭呢，但……”

对丁仪奇怪的回答，汪淼没有在意，他对照片上的那个女也不兴趣，他把相框还给丁仪，一摆手说：“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是好

汪淼接着说：“质层结构的研究是其他一切科学基础的基础，如果这个没有展，什么都是——用你的说法：扯淡。”

“在杨冬之前认识的？你的生活够丰富的。”汪淼看着照片说。

“当然，什么都完了。”

当史推门来时，两人已经喝得有八分醉了，他们看到大史后都很兴奋。汪淼站起来搂住来者的双肩，“啊，大史……史警官……”丁仪则晃晃悠悠地找了个杯放到台球桌上，给他倒酒，“你那个邪招还不如不。那个信息，我们看不看，四百多年后的结果都一样。”

丁仪让汪淼看那个相框中的照片。照片上，一名年轻丽的少校女军官站在一群孩们中间，她目光清澈，动人地微笑着。她和孩们站在一片修剪得很好的绿草坪上，上面有几只白的小动。在他们的后面，有一幢很大的厂房一样的建筑，墙上画着彩鲜艳的卡通动，还有气球、鲜什么的。

“加速不能用，质结构不能研究，就什么都完了？”

“技术不还是在步嘛，汪院士他们还搞了纳米材料……”

“那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