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博士生举起一手指说，同时对哲学家连连，“我也有这个想法，但不知如何表达，您说得太好了。”

这太就是银的，与老人发一样的颜，它将一片银光撒向大地，但汪淼从这光芒中觉不到一儿意。他看看已经完全升地平线的太，从那发银光的盘上，他清晰地看到了木纹状的图形，那是固态的山脉。汪淼明白了，它本不发光，只是反从另一个方向发晨光的真太的光芒，升起来的不是太，而是一个型月亮！月运行得很快，以可以察觉的速度掠过长空，在这个过程中，它逐渐由满月缺成半月，然后又变成了月牙，老人舒缓的小提琴声在寒冷的晨风中飘，宇宙中壮丽的景象仿佛就是那音乐的化，汪淼陶醉于的震慑之中。大

潘寒向剩下的五个人伸手来，挨个与他们握手。最后庄严地说：“我们，是同志了。”

汪淼听见一阵小提琴声，好像是莫扎特的一首曲，拉得不熟练，但有一很特别的韵味，仿佛时时在说明，这是拉给自己听的，而自己也很欣赏。琴声来自坐在大厦正门台阶上的一位浪老人，他蓬松的银发在风中飘着，他脚下放了一破礼帽，里面好像已经有人放了些零钱。

一阵沉默后，潘寒转向汪淼：“他们六人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您呢？”

19.三、因斯坦、单摆、大撕裂

“就算如此，他们至少制止了下面事情的发生：阿兹特克无限制地发展，把洲变成一个血腥和黑暗的庞大帝国，那时洲和全人类的民主和文明时代就要更晚些到来，甚至本就不会现。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之——不三文明是什么样，它们的到来对病膏育的人类文明总是个福音。”

汪淼第五次时，黎明中的世界已面目全非。前四次均现的大金字塔已在“三日连珠”中毁灭，在那个位置上现了一座大的现代建筑。这幢黑大楼的样汪淼很熟悉，那是联合国大厦。远的大地上，星罗棋布着许多显然是仓的大建筑，都有着全反的镜面表面，在晨光中像大地上生长的型晶植。

“很好！”潘寒说着，转向了IT经理和国电公司领导，“你们二位，已经不适合这场聚会了，也不适合继续玩游戏。你们的ID将被注销，下面请你们离开。谢谢你们的到来，请！”

汪淼突然发现日了，但太是从与晨光相反方向的地平线下升起的，那里的天穹还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太升起之前没有任何晨光。太很大，升一半的日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地平线。汪淼的心加快了，这么大的太，只能意味着又一次大毁灭。但他回看时，见那位老人仍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拉琴，他的银发在太的光芒中像燃烧起来似的。

“那您想过没有，阿兹特克文明最后被西方人侵者毁灭了。”国电公司领导说，同时环视了一下四周，仿佛是第一见到这些人，“这里的思想很危险。”

“我站在他们一边。”汪淼指指记者和哲学家等人说。言多必失，他只是简单地答这一句。

两人站起来对视一下，又困惑地看看周围，转走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