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玉菲的话让汪淼愣了一下，他对这个问题没有准备，于是迫自己冷静下来，以免落圈。“收起你那把戏吧。大尺度又怎么样，你们同样可以玩术！可以向天空投映全息图像，就像上一次战争中北约的那样，力激

停下来试试。汪淼脑海中突然响起申玉菲的话。

“在。”

“是啊，太累了。”汪淼无力地说，待他离开后，拿起电话，拨了申玉菲的号码，只响了一声铃她就接了。

“你们背后是什么？”汪淼问，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冷静一些，但没有到。

主任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汪淼，但旋即恢复了兴奋状态，好像生怕失掉这个机会似的。他拿起电话下了停机命令，项目组里那些疲惫的研究员和工程师一下都兴奋起来，开始程序扳动上百个复杂的开关，众多的监控屏一个接一个地黑了下来，最后，主监控屏上显示了停机状态。

他对实验主任说：“系统更新是设备的事，你们实验组的人好好休息几天吧，这一阵大家都辛苦了。”

“四五天吧，”实验主任突然看到了希望，赶加一句，“快些，三天就行，汪总，我保证！”

沉默。

汪淼抬看看反应黑箱，觉得它像一个，工程师们正围着它忙碌，艰难地维持着正常的运行。在这场景前面，叠现着幽灵倒计时。

“全面更新外围传系统需要多长时间？”他问。

“够了！”汪淼大吼一声，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突然化为疯狂的怒气，“你们以为这小术就能骗得了我？就能阻止技术步！？我承认一时无法技术上的解释，但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绕到那个可耻术师的背后！”

我并没有屈服，设备确实需要维修，因而试验必须暂停，与别的无关。汪淼在心里对自己说，然后转向主任，透过倒计时的数字看着他，“把试验停下来吧，停机维修，就照你说的时间表。”

“倒计时的尽是什么？”

“好的汪总，我会很快给你一份更新方案，下午就能停机了！”主任兴奋地说。

当没有幽灵倒计时覆盖的现实重现前时，汪淼长了一气，像刚从底挣扎来一样。他无力地坐下，很快意识到旁边还有人在看着他。

1174：21：11、ll74：2l：10、ll74：21：09、ll74：2l：08……

“什么值得关注，不应由我们来判断。”

几乎与此同时，汪淼前的倒计时停止了走动，数字固定为1l74：10：07。几秒钟后，数字闪动了几下，消失了。

“你在听吗？”

师们只好在反应黑箱上加越来越多的补偿修正装置，到现在这些装置本也需要补偿修正，搞得整个项目组疲惫不堪。但主任小心翼翼地没提停机和暂停试验的事，怕汪淼又像上几次那样大发雷霆。他只是把困难都摆来，意思也很明白。

“现在就停吧。”

沉默。

“你的意思，是想在更大的尺度上看到倒计时？”

“汪总，你也太累了，这里有张总工程师盯着，你也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度纳米材料怎么了？这不是能加速，只是一项应用研究，值得这样关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