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很忙，也没有时间。”汪淼推托。

“很好，”大史连连，“去后机灵儿，有些事顺手就能，比如瞄一他们的电脑，记个邮件地址或网址什么的……”

“我本来就不是。”

“汪教授，‘科学边界’是一个由国际尖学者构成的组织，对它的调查是一件极其复杂和的事，我们真的是如履薄冰。没有知识界的帮助，我们寸步难行，所以才提了这个唐突的要求，希望您能理解。不过我们也尊重您的意愿，如果不同意，我们也是能够理解的。”

“那些学者自杀的原因还没有搞清楚。你不该用这么轻蔑的气谈论他们，他们用自己的智慧为人类社会的贡献，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

“我当然会一直活下去，但实在不想再见到你这号人了！”

“刚才您说的那些，与军方有什么关系？”

常伟思礼貌地把汪淼送到会议室门时，大史在后面大声说：“这样好，我压儿就不同意这个方案。已经有这么多书呆寻了短见，让他去不是‘包打狗’吗？”

“战争与军方当然有关系。”

“如果您过一阵儿还活着，那自然也就证明了。不过恐怕……嘿嘿。”大史仰着，傻笑变成了狞笑。

“大史，你要再多说一句，也从这里去好了！”常伟思严厉地喝斥。

汪淼迷惑地看看周围明媚光中的一切，“可战争在哪儿？现在全球一都没有，应该是历史上最和平的年代了。”

常伟思一直把汪淼送下了楼梯，并安排车送他，在别时说：“史就那脾气，其实他是一名很有经验的刑警和反恐专家。二十多年前，他曾是我连里的一名战士。”

“那不见得，像您这样的……”

“你是说他们比我？”大史在椅上仰看着汪淼，“我总不至于听人家忽悠几句就去寻短见。”

汪淼愣了几秒钟，才明白他该离开了。

走到车前，常伟思又说：“汪教授，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

“哇哈哈，卧底！”大史大笑一声。

常伟思责备地看了大史一，对汪淼说：“只是提供一些情况，我们也没有别的渠。”

汪淼摇摇：“对不起，首长。我不能这事。”

“没关系，让他说，”汪淼转向常将军，“我改变主意了，决定您的意思加‘科学边界’。”

常伟思了莫测的笑容：“你很快就会知一切的，所有人都会知。汪教授，你的人生中有重大的变故吗？这变故突然完全改变了你的生活，对你来说，世

“在那情况下我比你要安全得多，你应该知，一个人的鉴别能力是和他的知识成正比的。”

“总得对您的安全负责吧。”大史看着汪淼，又他招牌式的傻笑。

您是说让我去卧底吗？”汪淼不安地问。

“够了！你误会了，我不是去卧底，只是想证明你的无知和愚蠢！”

“那你是说我会？”

汪淼返回去，走到大史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你这么说话实在不像一名合格的警官。”

常伟思，“好的，汪教授，那我们就不再耽误您的时间了，谢谢您能来参加这次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