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层层烟雾，季舒只觉得和她说话的年轻男生好像长得好看，白净清秀的脸庞，胳膊上的肌线条畅好看，说是校草也不为过。她听见不远几个女生小声惊呼，是唐以凡耶。

唐以凡伸手接过了季舒手里的烟，顺着她的红印了一，小声咳嗽了两声，踩在地上灭了灭，捡起来扔了旁边垃圾桶里。

好像是都还不错，一个个风华正茂的男生肆意挥洒着青的汗，生机的，年轻就是养。

这位学妹，场上不能烟。

，季舒换了上班穿的舞蹈服，穿上了一条略的纯黑长裙，怕晚上天气冷在外面了个针织薄开衫，还是穿着回来时穿的黑跟鞋。那双鞋虽然是跟的，但穿着舒服，她不想换。

季舒满不在意地夹着烟，在脚边弹了一下。

季舒这才正打量起这个男生来。

季舒抬撇了一挡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俯下了一，将烟圈缓缓吐了来。一时之间，朦胧白烟挡在了季舒和少年面前。

也不是舍不得，就是用习惯了。

季舒看着男生练得结实的手臂，手撑在看台后，仰勾，你从哪里看起来我像学妹？

季舒白了她一，将蓬松的长发往后拨了拨，拢了开衫，起准备离开。

最多二十的年纪，至少有一米八五，穿着白的球衣球和球鞋，额上还因为刚打完篮球冒着薄薄的汗。

等等，学妹留个联系方式？

季舒上了几级的台阶，坐在场的看台边儿上，稍微松了跟鞋的后跟带，轻轻活动了一下脚腕，听着一众光活力的小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哪个打篮球的男生最帅，她也一边撕开烟盒包装，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看了一。

笑声清冷低沉。

哟，还是个学校里的风云人呢。季舒饶有兴致地看着旁边小女生们害羞发红的脸庞。

好听得要命。

季舒将车停在路边空停车位上，换上跟鞋，下了车，去烟店买了包万宝路。

又回到熟悉的学校，不知怎么，季舒就走到了场，那是秦云第一次和她遇见告白的地方。

唐以凡打量着季舒耸的脯，淡淡笑了笑，那学可以给个电话吗？

季舒叹了气，只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就了家门。她在市区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烟瘾又犯了，不知不觉就开到了大学城。

火红的烟灰顺着她弹的方向燃烧起最后一丝光亮，又瞬间熄灭殆尽。

习惯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就同明知男朋友轨了不想换是一个理。

跟我走，我就告诉你。

我没看到哪里有写。

同学，你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