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榻间喜欢荤话,情深意动利于夫妻情意。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听得一阵脸红心跳,好像从他进入她后,就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话,现下连他的脸也瞧不见,是喜是倦也无从知晓。
疑神疑鬼着,隐藏着的花珠被捕食者找到,宝橒扬起脸努力抑制着差一点破口而出地尖叫。
身上的人发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抵住那颗花珠冲击起来,宝橒最后一丝清明被撞散,勾着他的脖子喃喃。
相公,妾可以叫您相公么......
张观业意乱情迷着,她的叫声太小了,只听见几声细碎的相公,心里有股异样的情感,更多的是惊慌。
够了。别再喊了。
以吻封缄,呜咽声渐渐消失在长夜。
<<<
王宝橒醒来时,帐中只余她一人。
腿间麻木着,隐隐泛着酸痛,微微曲起,碰到一处干硬的水渍。
不由得又红了脸,外间传来动静,殿门被推开,几个婢子垂首陆续进来,整齐划一地立在账边,为首的年岁稍大一些,鼻间有粒小痣。
太孙妃,奴们是太子妃娘娘挑来服侍您的,奴名唤蕊黄。
宝橒挣扎着坐起身,想起身上衣不蔽体,脸蛋红红:什么时辰了?我还要去给太子妃娘娘敬茶。
蕊黄笑着取了衣衫:太子妃疼惜您,新婚劳累,特意让奴来知会您不必着急。
宝橒看她要为自己穿衣,衾被从身上滑落:我自己来吧。
余光间,几个偷偷打量她的婢子看到她脖子、臂膀上的红痕后,又匆匆埋首,羞煞了宝橒。
坐在梳妆镜前,蕊黄眼角含笑,为她鬓头,行云流水,宝橒觉得自己的发在她手上成了缎子,三两下挽成了漂亮的花。
你头梳地真好。宝橒忍不住夸赞出声,家里长姐入宫后,几个妹妹都是由她来梳头,人多手乱的,她往往挑了最简单容易地去梳。
再打量着镜中头顶层云般的桃花髻,鬓边的绒发也被梳头水巧妙地藏了起来,服帖地隐在发间。
会不会太华丽了些。
蕊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怯怯温和的小夫人,挑了一支珠钗为她别上:宫里妇人最爱的盘发是这高髻,娘娘还年轻,桃花髻就够了。
宝橒最后看了镜子中的自己一眼,起身步履匆匆地往太子妃的院中赶去。
大内的东宫修葺简单,所以太子的居所起先与帝寝相连,后来皇后病逝,太子在宫外的西湖边开府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