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亲娘哪！你是要吓死老爹我啊！严队长显得十分后怕，不免对秦伟忠有儿激了。

秦伟忠了。

那你吗？

门外，严队长摸香烟，划了火柴燃，随后急不可耐地吧嗒吧嗒起来。

严队长了一的，把烟丢地上用鞋底碾了碾，显得焦躁。

啥？

好。

哦，那就好。你婆娘能去省城还是不错的，她后来的对象是

伟忠啊他叹：自从你回屯，为大队长，我自认对你这个社员还是关怀备至的。你觉得呢？

严队长是想问，城里的怎么会娶个村里的媳妇。

好像是个。

可惜我对不起小琴她娘唉～

。那很好啊，但怎么

丫我意思是小琴，可能不会介意严队长烟。

哦，这杨素娥最是小气，想报复不无可能。但火油不是人人搞得到的，还这么大量，我得先去供销社那问一问。

我晓得我家闺女俊俏，你又太久没上女的，所以只想睡她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了，你别以为

当然是真的了，你不信问叔，不是叔，你现在就在给我收尸！

也是。咱们为爷们，哪个不想自己的婆娘能过得好？

三人话罢，丁小琴把两个男人赶了去，说要漱洗换衣。

不一会儿，严队长突然问：你给我个底，对我闺女到底是怎么想的？

离婚了。秦伟忠没藏着掖着，跟着我有个一年吧，她就回娘家了，随后听说改嫁省城了。

戒了好。

我就想问问你，那时候在关外讨生活时，你那个婆娘去哪儿了？

啥？砍死了？

不，我她。

没有。

是，是苦，咱屯也是近两年才算家家吃得饱饭。队上工作任重而远啊。话说你二人有娃儿没有？

严队长接着跟闷葫芦推心置腹，因为改革，因为动，一不小心就把你给耽误了，这是组织上工作的失误。我承认。这几年我也在尽力挽救。当然对你的关心不只是工作，我是把你作队上的积极分培养的。你人聪明，有劲，前途无量。但，那啥，情上不能胡来不是？

你个大老爷们别忸忸怩怩跟个娘们似的，给老个底！

关外日太苦了，我也不想她跟着，原本就没打算成亲来着。

是呢。

秦伟忠明了，但他的确不知个中细节，只得说：好像是经人介绍的吧。我也不清楚。总之她能过上好日就行。

真的假的？

那对我闺女呢？你就不想她过好日？

见此秦伟忠说：据我所知，丁老汉是烟的。

秦伟忠依旧一句话没说，又成了闷葫芦。

看来是怕丁小琴嫌弃，他一直憋着。

我她。

秦伟忠默不作声。

我就问你对小琴，是咋想的？

她今儿个想去接爹。屋毁了设不了灵堂，她打定了另外的主意。

嗯，对。秦伟忠开了，严队长有话尽直说。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敢在屯上行私刑，咋就不敢放火烧屋？

哦，这样啊

严队长又说：我晓得你情况特殊。牺牲了个人利益、家族利益，成全了集利益。你得很好，没有给组织上添过麻烦。

没有

嗯。严队长分外严肃，不多话。

戒了。

当然没有，我吓唬她的，让她当众丑呗。

上岸后我拿镰刀砍她

严队长是指秦伟忠年轻时成过婚的事。

又是沉默。半晌，严队长开问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