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洁一愣，看了一登记表上的记录时间，回答她：今天是9月7号。

秦警官，你看不来我在画里摆的是什么姿势吗？那是没有发生关系的姿势吗？林寒戏谑一笑。

林寒，说自己知了。

而让秦洁心中刺痛的是，林寒对于这些近似窥探的照没有一儿惊讶，她已经对此习以为常。这完全不是林寒不知自自重，而是，对连南施加在她上的伤害漠然无争，早已没有了情绪波澜。

0821.0821.

突然，钟易轩想起了什么，立拿起证袋，解锁连南的手机。

然后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生日快乐。

他在旁观你和别人上床，并且记录下这个过程中你的样，只为了完成他的艺术创作。

哪儿不一样啊？

就算是这样反常地不受重视，也很值得细细推敲一番。

秦警官，今天是什么日啊？

是他并没有和你发生关系，只是让你他的模特是不是？秦洁在她的自言自语里见针。

秦洁斟酌了一下自己的字词，林寒在她中，至始至终都是一个受害者。

就是连南生前所画的最后一个人吗？

林寒沉默。

四个数字。

林寒依旧沉默，神也恢复如常。

她自嘲式地一笑，反客为主，突然问了秦洁一句：

为什么一条消息都没有，就算是不重要的人，也一定会有见面打招呼的信息吧？对比其他聊天对话的时间，最早的信息能够追溯到五年前，连南应该没有中途清理过。这一款手机就是五年前发售的，这个号在这个手机上的最早消息不可能早于五年前。也就是说，连南没有清理微信里所有的消息，只是单单清除了这个联系人的消息。

那个和你上床的人是谁？秦洁一步追问。

你们是自愿发生关系的，还是连南迫的？

而当初这个联系人之所以没有引起钟易轩注意，是因为消息界面一条历史记录都没有，并且，这个联系人的地位并不重要，在最下面，不刻意翻本翻不到。

我们查过连南的画室。对连南的作品行了分析，在你之前，他确实同画中人发生了关系，他会在过程中记录下那些片段来行作画。可是你这幅不一样。

钟易轩看着那个署名，又默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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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四个数字的署名和画框编号太巧合了。

他的联系人列表里，就有一个备注为四个数字的联系人！

就是下一个画作主人公吗？

这些画里是你对吧。

秦洁把钟易轩带回来的重要证给林寒看。

钟易轩立拿着证袋跑办公室的门，去找技术科恢复聊天记录。

距离。距离意味着视角。其他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就在他之下，而你不是，你在更远的地方，因此，他只是窥探者。秦洁的目光盯住了林寒的脸，虽然继续补充了一句：

0907.四字编号。

林寒脸上的表情瞬间一顿。

林寒的神底有一莫名的情绪在暗暗翻涌。

那个人就是孩的父亲是不是？

钟易轩每次有疑问的时候，都喜安安静静一个人待着，把和案件有关的文件都摆在自己面前，从到尾一字一句地看，但是只是睛在看，脑海却在案件文字记录的刺激之下找灵。

钟易轩回来，他坐在办公室里，满脑都是那个0821，虽然只是四个数字，但总觉不只是生日这一个指向，他总觉得这个排列在哪里见过。

林寒抬起，像是有意外他们这么快就查到了这里。

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