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喜望外，一下扑上去搂住他的腰：“我还以为你会为了Prime一直待在国内呢。之前还有儿……”

有人则是灾难，比如何望，唱歌五音不全，跑调到天际。

何望提议：“去唱歌吧。”

杜若摸摸他的后背，哄：“没关系，慢慢来，我们还年轻。”

“没确定。MIT，斯坦福，伯克利吧。”

她立刻抬：“我没有！”又盯住他，“再说，你不也可以去吗？”

，他这是夸她呢，还是贬她呢？

杜若诧异，睛一亮：“真的？”

涂之远是广东的，了首情的粤语歌，一开，杜若便惊叹：“天哪，好好听！”

景明听不下去了，让他闭嘴，他情满满扯着咙喊，鬼哭狼嚎不肯松手，音穿耳，包厢里一片惨叫。

试行前一晚，队员们照例聚了次餐。十一个人围坐一起，声笑语。众人期盼着第二天的到来，很兴奋。

“你怕我不放你去？”他问。

她真喜他的清醒，也真喜队里的氛围。她仰望他：“是早就这么想了，还是最近有？”

他看着她，角极淡地弯了下，问：“就把你男朋友扔国内？”

队里的人最近为提速这事儿忙得焦烂额。

杜若一愣，低扭手指，半刻后，嘀咕：“那我也还是会去的。”

“……呵。”他轻哂一下，又问，“哪个学校？”

……

“我买不起机票呀。”她耸肩。

景明乐得其所，看他们闹腾，自己坐在角落，光明正大玩杜若的手。

十一月中旬，秋光潋滟。

“去MIT吧。好好准备资料申请。”景明说，“我下学年会去。”

他一下她的脸：“早有了。”又，“PrimeNo.2只是稍作改良。可还得想办法让她更好，走更加复杂的路况，这都是未来要解决的问题。”

原想忙过了这阵和她说一起国的事儿，没想她自己准备了。

一个个都是麦霸，不客气不谦让，抢话筒能抢到打架。

“嗯。”他扑哧一笑，拿下颌蹭了蹭她的鬓角。

“你怎么不经常来看我？”

PrimeNo.2改良工作圆满完成，连续10天路试驾5000公里，一切正常。只待综合路封闭路段公开试行。

意料之中。

“你可以经常去看我呀？”

大家纷纷赞成，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KTV。

景明：“如果我不去呢？”

研究时认真刻苦的人一到话筒前全闹腾起来。有人嗓好听；有人胜在气势。

“真的。”他学时便特殊选择22模式，“不过还早呢，没来得及和你说。况且我手事没忙完，Prime走上正轨差不多再要个半年。你先去，到了等我。”

她没好意思说，他笑：“舍不得我是吗？”

“就是为了Prime，才更要去。”说到这儿，他语气认真了些，摸着她的发，“照现在这样一步步往上走，迟早会遇到技术瓶颈，碰到知识上限的天板。队里人都清楚，所以都会继续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