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楠慢悠悠：“嗯，品味也提升了，不像刚来那会儿，尽穿一些让人一言难尽的衣服。”

舞会之夜，已是冬。

杜若班就她一个女生，独舞太困难，节目就给男生了。

她们拎着裙摆在校园里跑，哈哈大笑。

何：“快儿！都开始好久了，快儿！”

外太冷了，冰寒清冽的空气刺激着人的神经，让人变得反常地兴奋。

许可：“卧槽，冻死我了，冻死我了。鞋都要掉了。”

她正落得清闲呢，何找上门来，说他们班要排一个男女对的舞蹈，需要四男四女，可班上只有三个女生，想把杜若借过去。

那是一栋现代化的灰冷的建筑。

不过，是夸是损，她都不介意了。

雪一直在飘。

舞会前夜，夏楠给杜若画了个大妆，扑闪闪的长睫，烟熏妆；洁白的面颊，烈焰红。

楼上，有人，活动厅的门被推开又关上。喧闹的音乐一下涌，又被收。

杜若看着镜里那艳滴的俏女郎，差儿没爆笑：“我的妈呀，这什么鬼？”

心慢慢开阔的同时，胆也变大了，一些她曾以为她永远不会的事情，也开始尝试。

雪飞舞，衬得女孩儿们的红裙在夜里格外鲜艳。

苏妍：“啊？？脚砍

杜若，何和她们班的徐可苏妍，四人穿着舞的红裙，踩着红跟鞋，拿件羽绒服裹住自己，在夜寒冷的校园里飞奔。

“行行行，。”杜若噗嗤笑着了门。

大活动厅在二楼，有一单独的外楼梯通往活动厅。

钢铁材质的楼梯上覆满冰雪和脚印。

“废话，艳舞能不化妆？”造型设计师夏楠。

迎着一路风雪，跑到耸的教学楼下。

她一步一步，走得有条不紊，快乐效地学习，开拓界，结新朋友，走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书，学更多的东西。

邱雨辰：“你真比刚学时好看了很多。神情好了，肤也白了好几度，灵灵的。”

若真要说她和当初有了哪些差别，大概就在于她会好好打理自己的外在，但不会被困其中，时刻在意和揣测别人的看法；她会努力充实自己的内在，但也不会盲目自卑手忙脚，时刻与别人攀比较劲。

杜若：“你说，我们穿着红舞鞋，会不会舞得停不下来，就像安徒生童话里的那样，最后要把脚砍掉？”

“……”杜若无语，“你们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又用卷发给她及肩的半长发了个一次的大波浪，系上红发箍，再换上舞的红背大摆裙。

她和大伙儿突击学习了五个晚上，大功告成。

杜若搂着裙摆，咚咚咚往楼上跑。另外三人跟其后。

比如，在新生舞会上舞。

她打扮完毕，邱雨辰瞪大睛：“我去，杜若变成小妖了。”

他们院有个传统，每年新年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办新生舞会。大一班级都要准备舞蹈节目。

她很快同意。一来没法拒绝好友，二来何给她看了视频，那舞蹈结合了弗拉明戈，桑，探戈的元素，情奔放，极有渲染力，看得她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