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顾承秋忙摆手：“没有，他演的很好。只是，这戏服……”

顾承秋中期待的光芒骤然暗淡下来，神又恢复了一贯的平淡无波，他轻轻摇：“不认识，听说过。”

江姜在一旁看着，觉得搞电影这行其实不难，就是容易凉。

这在他上是十分罕见的事。

盛抿，忍得嘴角一一。

江姜却不知为什么，与他相再也没了之前的自然和期待，多了一些莫名的心虚和尴尬。

江姜见他对盛的表演没有异议，也放下心来。

江姜在一旁看看他又看看台上的盛，她虽然不专业，但总觉得盛无论是扮相还是段，并没有什么问题。

化妆师忍不住八卦：“

这场戏不用同期收声，她忍不住凑过去问：“秋哥，这场戏，盛哪里演的不好吗？”

江姜歪想了想，这戏服的设计图虽然后来请人续过，但大分还是第一个设计师设计的，续图的设计师叫什么名字她也不清楚。于是只说了第一位设计师的名字：“陈克。为很多影视剧都设计过服装，拿了很多奖的，你认识他？”

“没有没有。这戏服很好……”顾承秋又摆手，神情有些犹豫，半晌，抬眸，神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张期待：“这戏服是谁设计的？”

盛这段演的很好，一条过。导演很激动，让他今天不用等夜戏，早早回去睡个好觉。

[！厉害死了！]江姜秒回。

要拍戏曲舞台上的戏份，专业的艺术顾问自然要来从旁指导。

好在他还拎得清，没有把这些暗戳戳吃醋的小情绪带到拍摄中，对顾承秋的指导还是谦虚好学的。

顾承秋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戏台上的盛，仿佛本没听见江姜说话。江姜犹豫，稍微提音量，又问：“秋哥？他哪里演的不好你可以说的，尽快改了总比下回补拍的。”

盛笑的虎牙，化妆师低声提醒：“嘴闭上一下盛先生，你这样我没法给您卸红了。”

之后他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盛在化妆室一边卸妆一边给江姜发微信：

“戏服怎么了？哪里错了吗？”江姜有些急，戏服设计图阶段就了岔，险些耽误整电影的拍摄度，搞得她有些后怕。

尤其盛风拍摄间隙一直在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暗中观察的背后灵似的。

这天要演程砚秋初唱的场面，盛换上戏服来，顾承秋眉心轻蹙，全程表情严肃，散发着诡异的低气压。

[怎么样！？]求表扬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惜掉了的发长不回来了。

段加班加很快就能赶上度，导演终于又眉开笑了。

顾承秋这才回过神，他看向江姜，神迷茫疑惑，显然并没有听清方才江姜说的什么。

一个月没见，顾承秋还是老样，温谦和，一派光风霁月。他跟江姜打招呼，礼貌的询问家中老人的，问及近况也是一副老朋友的样。言辞中全是风化雨般关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