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起了一的疙瘩，接着下意识地将她推开了一。

这下连jenny的脸也跟着发白，顿了顿之后才犹豫着说：“……是，她是我妹妹。”

jenny，本名叫齐琳琳，今年刚到二十岁。老家本在大山，五年前带着小三岁的妹妹来打工，辗转几个城市，最终在南城扎了。

我是越来越听不下去了，差就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女孩闻言垂了垂，双手下垂互相绞住，明显有些不安，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了。

只是在我面前大概是有些适得其反，我的注意力还是放在kate上，并且朝她伸了伸手：“一直站在那里什么，过来坐吧。”

秦颂给我的资料里没有详细叙述两个像一样漂亮又弱的女孩是如何落脚在这样的地方工作的，但我自己却足够能想个大概。

下一瞬间，冲破人耳和心脏的尖叫已然停下，满屋只剩下死寂。

我还没继续追问，jenny已经现行开：“想喝什么，酒还是饮料？”话语间还有急切，像是要掩盖住什么东西。

而kate呢，真名是齐珊珊，便是那个年纪尚小的妹妹，还不满十八。

我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看到齐珊珊像是个破落的娃娃一样落到地上，再然后开始抱尖叫。

“你就是kate，是吗？”

jenny见状还想说什么，我却是止住了她的话，转而说：“看你们两个长得像的，你们是妹？”

齐琳琳见状赶上前抱住她，一边摸她的一边急急地安：“别怕姗姗，别怕，在这。”

残酷又冷静的现实，有时候本不必去亲自会，想想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场景我之前不是没有过预料，可真面对起来，我的心里却远比想象中的更难受。

jenny以为我是害羞，还极有经验似的安抚说：“别担心，这里平时也有很多太太来的，我们技巧都很熟练，不会让您觉得不舒服的。”

我起走上前，抓住齐珊珊胡挥动又冰凉的手，使劲地握住之后，我一字一句缓缓说：“江峥是个畜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他对你造成的伤害一辈都没办法弥补，所以你听到他的声音会痛苦，会绝望。但是姗姗，你听说我，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把那个畜生绳之以法，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应有的代价。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转过轻叹一声，觉得情绪平稳下来之后，才重新看向她们，轻声说：“我来不需要你们什么事，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们。你们……知不知一个叫江峥的人？”

来自亲人的安显然并不能让这个女孩冷静下来，齐珊珊还是在失控地叫着，我甚至觉得耳都要被刺破。

其实我来之前就知她们是什么关系，也早已知晓了她们的家背景。

跪坐在地上的有三个人，但谁都没有说话。

kate像是浑僵住，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惊疑不定地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慢吞吞地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还不敢离我太近，中间隔着差不多一两个人的距离。

只是一想到今天的正事，我到底还是定了定神，转而看向另外一个还站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