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之类的物件。
你别动,我帮你把蒙眼布摘下来,你看看能不能弄断它。
赵蕴发了话,简涬便僵直身子不再动弹,且等她稍后动作。
干燥而因缺水起皮的一团香软覆在他眉心间,简涬意识到那是什么,更不敢喘息地维持着半卧在她怀里,温湿舌尖挑开了布条,便肉贴肉地舔在他脸上。
她找准边缘以牙咬住,将那边角衔着开始发力,身体与牙口一同作劲,可那蒙眼布着实系得紧,她扯得精疲力竭才略有松动。
歇歇停停的,她因趴扶于简涬双臂间,下身被不住地摩擦,竟是起了反应,只觉禁欲月余的穴内深处已流出汁来,那喘气声中都捎上一两分情欲难耐。
强忍住骚动再起身,哪懂却是正正对准了简涬握紧的双拳而坐,赵蕴登时压不下那淫叫,似有若无地轻哼了两声。
简涬拇指顶住了她最碰不得的花蒂,次次她撕扯布条时,却也故意令穴缝前后擦弄,如厚满蚌肉要含下珍珠般,两瓣花唇被挤得摊开,如山峦起伏的指节便依次蹭过滴水穴口。
赵蕴迷药效用仍在,当下差点忘却这处境,只还以为是与赵起在宫中厮混,双乳已挨着简涬,气息不稳地要与其索吻,求他好好玩弄一番那骚穴。
简涬哑着嗓子问道,嫂嫂,还有力气吗?
嗯赵蕴被这声嫂嫂唤醒神智,应承的尾音却带媚意,软踏踏地重整旗鼓。
如此蹉跎许久,她渐觉乏力,好在她牙根都咬酸,随着最后用尽全力一扯,简涬总算先一步重获光明。
好了。简涬呆愣地道。
乌黑布条与她透红双颊相得益彰,只让人想赞道好一副美人图,眉如新月,鼻梁挺直,双唇红润。
双脚上沉重粗链将裸露肌肤磨得光亮发红,显是一层油皮已破了,再见她因手背于后,胸脯便高高挺着,呵气如兰间窈窕身姿一起一伏,活色生香。
还好,这铐子没钉在地上,过会儿使出力气跑便是。
赵蕴柔声抱怨道,牙都快咬掉了也不管那草垛潮湿,便要躺倒其上先回点力气。
简涬忙道:我先替你解开手上绳索,莫歇,随时会有人过来。
赵蕴便依言打起精神,简涬先看了眼那绳索扣法,再替她松开绳结,两人指间不时摸索,自是存了番旖旎心思。
大功告成!
赵蕴再依次解开简涬手脚绳索,还嘀嘀咕咕道,怎地你待遇还比我好些,都是绳子,没这铁链。
想来是嫂嫂更值钱,所以得看得更牢些。方才听他们说,我只值三百两,比不上西市里卖的一头整熊。简涬笑道,逗得赵蕴亦咯咯笑,扭动手腕又道,这院内荒芜,人声有回音,想来无甚看守,先走为上。
话音刚落,便听屋外交谈声传来,嗨呀,今儿这顿吃得好啊。廖头儿也是觉得干了票大的,那女的得值这个数。老小子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