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礼州,也不过跟她一样,她依靠的事十三娘,陈礼州依靠的是杜家。现在陈礼州找了个这方式,束缚了十三娘的手脚。
萧锦云其实并不晓得里有没有这个罪名,但是这个时候,她的气势不能弱。她已经笃定这件事是跟杜家有关系。
“是不是通,县衙那边可还留有案底呢。你们可以信
雌黄,可县太爷的板
不会信
雌黄。今儿我也不跟你们争辩,我们就上县衙去,让官老爷评评理,看看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桌上其他人也注意到萧锦云脸的变化,先前还有些气愤,可现在却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们,任由他们说那些污蔑的话也无动于衷。
陈礼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萧锦云,心里有些没底了。
听萧锦云提到“污蔑之罪”,桌上的几个人果真就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集中在陈礼州上。
这个表哥萧锦云从心里就没看上他,虽然自小有些心计,不过大事上却还是草包。
杜家和十三娘其实一样,有些本事,但却到底是生意人。那天杜老爷羞辱她的时候,十三娘就说了,他是生意人,翻不起什么大浪。
那她就要找个让杜家忌惮的方式,束缚杜家那些人的手脚。
方才她的确有些愤怒了,不过十三娘关上门后,她的情绪便渐渐冷静下来。陈礼州她不,但是既然有杜家的人,事情也就简单了。
剩下的就是她跟陈礼州的较量。
没了门外那些看客,也没了人合,那些人也被萧锦云的
神看得发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就这么几个人,听到了也无关要。
萧锦云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拍手走近一些,又俯下捡起地上一块酒杯的碎片。看了看,目光猛然对上陈礼州。
见陈礼州的嘴动了动,立截住他后面的话
,继续说下去:“要是到了县衙,可就不止这一件了。还有偷你们陈家东西的事,到底是谁贪了谁的,我说不清楚,京都萧家可说的清楚。你们不就是欺负我上不了京吗,欺负乡下人没见识吗?可县太爷那里,只要一封快
加急的信,就能把一切都问得清清楚楚,到时候我可还要告你们个污蔑之罪。”
萧锦云就怕他们不忌惮,沉肃了脸,把事情往严重的方向说:“污蔑可是大罪,是要
他们跟着陈礼州来,就算不清楚那些事,但听到萧锦云说得有理有据,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
而跟在他边的那些人,既然有杜家的人,那么也就必然不是巧合。
陈礼州虽然在乡下跋扈,可到了这县里却什么也不是,他敢在宝香楼来捣,背后必然是有人撑腰。
所以,这些人肯定会怕衙门,怕惹上官司。
“这些话是你说来的,我偷了你陈家的东西被赶
家门,还跟人通
,遭人耻笑。你不要以为,这里不是乡下,我就没有证据,没地方找人说理去。”
陈礼州原本以为,十三娘关上房门只是在维护宝香楼的脸面,到了这时,看到萧锦云越来越不在意的脸,才知
,她维护的也是萧锦云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