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先……”

“该是我觉得不好才对。”萧锦云换了一副乖巧的笑脸，“大娘不好，方先生也有事情要忙，可我还来打扰你们，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大娘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让我也事，好减轻我打扰你们的罪过。”

他不叫她萧姑娘，似乎并不喜那个称呼，便直接称你了。

萧锦云忽然想起了陈家，舅舅中的，沈珩曾经给她讲过的陈家。当年的辉煌已经不在了，如今又还有几个人记得？

她知，这时候得有诚意。

不是好茶叶，糙，带着劣质的苦涩。但萧锦云还是恭敬地喝了一，正想说话，不料方世杰却先开了。

萧锦云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些，愣愣地站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

“我见过你。”

说着也不给老大娘说话的机会，只对方世杰笑了笑，就扶着大娘了堂屋。

萧锦云怔了一刹，摇：“苏公说，这事儿我们没必要找凶手，这不是我们分内的事。而且我们也找不到凶手，所以，我们要的就是帮他开脱罪名便可。”

“这……这怎么好。”

萧锦云扶大娘回房，又陪她说了会儿话。方世杰便端着药碗来了，黑的鱼碗，碗还有几个缺。

方世杰已经收拾完了，走过来，“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去堂屋吧。”

方世杰坐在床边低喂药，萧锦云实在想象不，这个男人曾经也在这舟山县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方世杰虽然买沈珩的账，却不见得买她的账。

萧锦云等着方先生喂完了药，才跟着他门。

方世杰手里提了一壶茶，给萧锦云倒上。

他说话倒是客气，一也不像萧锦云从前听过的，那个桀骜不驯的方世杰。

从灶房到堂屋，穿过长满青苔的院，午后的天气异常闷。萧锦云抬望了天，天边的黑云还在聚集，见着一场倾盆大雨就要来了。

方世杰回到灶房，清理着残碗好药渣。灶房不大，萧锦云去就显得拥挤了，她没有去，就站在门，看着方世杰忙碌的背影。

第111章：换个思路

了，我先扶您回房歇着。”

她觉得不过气，但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似乎就要破壳而。

萧锦云站在那院中间，小小的一方天井，四周都是粘稠的空气和低矮的墙。

老大娘推推她，要说什么，萧锦云赶上前，扶住老大娘，“没事，方先生去煎药吧，我扶大娘回房间歇着。”

萧锦云正低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没料方世杰忽然转过，“你能说会的，不过思维还不够，容易被人带去。”

“差不多是这么个思路。”方世杰，喝了茶，接着萧锦云的话，“不过，你有句话也说错了，不是开脱罪名，我们这边现在有人证，虽然不充分，但是却好过杜家那边什么证据也没有。所以

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这件事，不知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