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前台的电话打了过来，零零跑过去接起来，连忙喊：“舒，工作室来了一位客人要取衣服。”

“嗯，”舒曼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句，被成安和三月一起架住，看起来像是死狗一样被拖到沙发上。

三月连忙撑住她的，向成安投来求救的目光。

谢宁刚刚走到二楼，就被一个看起来小玲珑的女生给拦住了：“那个，您是谢先生吧，我叫三月，是墨泽的助理设计师，我们首席说了，请您去会客室等一等。”

舒曼，用力狠狠的打了个哈欠，搂住三月的腰，靠在她的肩上，一就要睡了过去。

“你这是荒野求生去了？”

舒曼的话打断了谢宁将言未言的话，他定定的看了舒曼两秒，底两分惊怔的笑意——

三月无奈的叹气，要知不用代言主打模特，意味着公司要给请来的主打模特付一笔不菲的T台费。

订制服装的单据——

可惜，她忘记了谢宁是医生，还是一个十足细天天同各神经血打的医生——肤暗淡无光，微微反灯光，嗯，浮油很多，好几天

“他说他叫谢宁，谢老爷是他爷爷！”零零转再说了一句。

谢宁满脸疑惑：“——其实，我可以提供……”

舒曼换了一简单柔的海蓝长裙，长发被编成辫垂坠在后，带着一个宽网兜发卡，脸上的袋被粉底悄悄的遮住了，褶皱的肤因为一简单的肤重新恢复了弹红。

“我们已经照您的要求筛选了模特圈以及娱乐圈大分的明星，加上联系商谈之后，前来面试可以供您选择的一共有十位模特，需要您亲自掌掌。”

“那个，谢宁，你找我什么事？”

“那可不行！”三月骤然的，上就反应过来，客气的笑着，嘴角都不自然的僵着：“那个……我的意思是，您看我们都不认识您，也不知首席说的谢先生到底是不是您——首席她也没有什么忙的，上就过来——”

舒曼毫无反应，零零继续：“是谢家老爷的衣服，”她转问电话里：“麻烦您告知姓名。”

舒曼抓了抓发，在外面的沙发上找一个纸巾，囫囵的搽着脸：“帮我找把梳来，不不不不，帮我找个发卡，能遮住发的那——”

谢宁一个柔和的笑容：“如果你们首席很忙的话，不用招待我了，只要拿......”

舒曼抓了抓发，一手抹掉可以糊满整张脸的屎：“模特联系的怎么样了？主打的确定了吗？”

零零被吓到了，连忙重复：“谢宁，那位先生说他叫谢宁。”

舒曼耸了耸肩：“倾城服装请的代言们都不是我的菜！”

然而，下一秒，舒曼猛然站了起来睁大睛，半是惊吓半是喜悦：“你说是谁？！”

隔着电话，谢宁似乎都听见了那边传来的遥远的惨叫声，他隐约都看见面前这拿着电话的前台小姑娘手微微抖了一下。

她看起来很知，表面上。

三月心思细腻，事妥帖，因此再次确认了一遍：“您确定不用倾城的代言吗？”

舒曼一边惨叫，一边手忙脚的挣扎着坐起来：“快，把我办公室收拾好……不对！”舒曼原地转了一圈：“请他上来，让他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