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自己的家教，怎么被自己的爸爸。”

“你走不走？”她没有一犹豫，步已经迈开。

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失去了爸爸的。

门外的林哥立领会。白汀的疯狂叫喊逐渐在嘈杂中变得小声。卿书放开厉棠，嘴里已经隐隐有铁锈味。

我想走，想逃。

屋里的小男孩听到门上传的动静，被吓得倒退几步，暂时静了下来。

但他隐约知，妈妈的难过，爸爸的冷漠，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你们都是。”

直到那个男人倒地。

厉白瑽才六岁！

厉棠又去她的，将自己的血从她间卷走。

什么都还不懂的年龄，被迫目睹肮脏的戏码，甚至被迫参与。生生让本该好快乐的事变得令人反胃，留下长久的心理影。

卿书在心里对自己说。

“让他跟着学习，学习。”

从此，那条小巷、那座城市、那几张面孔，全被卿书抛下。

“你好疯……你真的是个疯……”卿书有气无力，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克制音量，不让厉白瑽听见自己微弱的。

她拖起痛得火辣辣的下床，一言不发，一瘸一拐地跟在了盛粤后。

破烂地方，底层的人。事情见怪不怪，她们很幸运地没有被怀疑，被调查。

他重新抱着卿书开始走动。卿书早就没了力气，在他怀里。穿过整间屋，她后背再次抵住了一扇门。

——大概是因为自己曾经遭受过，所以当下格外同受。

是厉白瑽的房门。

她死命推拒着厉棠，可也只能将两人上半隔开一距离。密相连的下，缠，一下又一下在门上撞回响。

“不识相。”他声音糊，被吞咽在两人津换间。

那年的噩梦好像重演。第一次见到男人丑陋的惊慌，稚的被破开的剧痛，还有无法挣扎的绝望。

“爸爸……你们在什么？我会和卿老师好好学习的……爸爸，我会乖的……”

“教他啊。”厉棠咬着卿书的耳朵。

卿书牙快被自己咬碎。她怎么也想不到厉棠能恶心到这地步，和自己的亲儿仅仅隔着一扇门，却肆无忌惮地女人。

她渴求成为一个新的她。

如果撒谎能换来爸爸的喜，那他愿意忍住厌恶，跟着这个女人学习。

“死你！和你那个婊妈一样。”

他伏在床上一动不动，油腻的脸定格在了猥琐的笑。床边，盛粤冷漠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看向她。

厉白瑽重新上前，贴着门听，小心翼翼发问。

她没办法逃，和现在一样，被死死压住，被蛮横地凿开。她想吐，全都被撞得痛，却在悬殊的力量前只能悲哀地承受。

有黏腻的顺着她，到厉棠下腹，上，滴到地面。

“不走我走了。天亮了就会有警察来的。”

他不知爸爸和自己曾经的家教在什么，为什么会砰砰作响，为什么妈妈会哭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