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甘之如饴。”

“乖一，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让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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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一推，卿书后背撞在榻上。下一秒，遒劲大掌扼住了她的脖。

旁边的沈棣伸手摘下了镜，弯起的桃笑意更。

她想从人榻上下来，可两个男人就站在榻前，将前路堵得死死的。她只能往后缩去。可那么小的一片地，又能躲多远。

卿书轻微地发抖，颤着嗓音望向厉棠。

被厉棠一个人玩已经耗尽了她所有自我安自我开导的力气，她只想逃，没勇气再和自己矛盾的内心周旋。

她不敢相信厉棠要和沈棣一起上她。

沈棣“啊”了一声，“我这是被嫌弃了？”又诡异地笑起来，伸手抚上卿书的脸，语气缱绻。

又是相同的戏码。

厉棠突然附，用力掐住她下，神里能淬冰来。

许多年前看到过的那些肮脏画面仿佛又浮现在前，压得她不过气。她拼命想要避开的事，宿命般地转回她生命里。

“你们……你们要什么……”

些寒。

“你们……没必要……有什么别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那窒息，一如当初。

卿书终于差距了一些不对劲。这话的意思是……她本来是会喝了那，然后变得不清醒？

“什么时候到你来和我谈条件了。”

“怎么又在问这蠢问题。”

卿书仿佛看到了第一次被他下药迷时的情景，那时的厉棠也是如此鸷狠戾。只是后来相多了、厮混多了后，厉棠时不时展的柔情让她逐渐忘记了最初的可怕回忆。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

她开始慌。本以为今天已是勉逃过梁赟那一劫，但没想到，她所以为“救下”她的人，其实有着更多打算。

这两人上的气息一寒一，三分相似的面庞一个冷峻一个温柔，却同样让人害怕。卿书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境，她有些难以置信，看向厉棠。

厉棠的熟悉动作让她心警铃大作。她不知自己又怎么惹恼了他，可目光落到前还站着的沈棣上，她又愣怔了片刻。

厉棠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上你，还需要理由？”

卿书心里一阵恶寒，疙瘩不停地冒。她拧躲开沈棣的手，尽力让自己声线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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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才那有问题，这两人都知情。再结合他们给她下药的前科，卿书很快就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