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静笑:“哪有那么夸张?”
“天天被奚落还替人家说好话。”
“对了,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
“……”
想到这,阮东廷嗤笑一声:“我看你心更好。”
“啊?”
不过是因为在接李阿姨来港的问题上,恩静帮她同阮生说了些好话,所以自厦门回来后,初云待她虽然称不上亲,可从前那些冷嘲
讽也都消失了。
“……”
“你不是说先生‘冷落’了你吗?”阮生却理所当然地,“现在呢?还冷落吗?”
更难得的是,阮生原本是不同意的,可她竟卵足了耐磨
泡,甚至还拉下脸来请恩静帮忙,阮生这才找人去查了那李阿姨的底,确认她
世清白后,才同意。
柳暗明又一村
从厦门回来后,全府对她的态度简单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一直看初云什么?”明明看上去注意力都搁在财经杂志上了,可一开
,阮生还是准确地
了她的小动作。
恩静收回目光:“突然发现初云心也蛮好的。”本来李阿姨被何成开除也不关她的事,可这大小
竟
脯一拍:“怕什么?大不了到我‘阮氏’来工作。”在那个年代,想去香港讨生活的闽南人如过江之鲫,李阿姨怎可能不答应?
“太太辛苦了……”
是,不冷落,真的太不冷落了。
“这……怎么这么奇怪?”
“我在想,现在到底是谁想在对付阮初云的同时,还想对付你呢
她握在杯柄的手突然间一:“也就是说,有人用同样的伎俩,将恙虫也放到初云床上?”
以至于两天后来饮下午茶,连Marvy都说:“不错嘛,守得云开见月明,听说就连阮初云都对你服服帖帖了?”
恩静拧起眉,看着好友凝起了一脸的疑虑。
ve坐一起,而另一边,和初云坐在一起的人——是李阿姨。
恩静傻了——明明行李箱在阮先生手上啊,她拿的不过是和重
完全不搭边的手提包,可一群人却殷勤得仿佛恨不得五
大轿将她迎
门。
这天回到家时,已经是晚餐时间,可该在厨房忙活的佣人却全候到了家门外。一见恩静下车,一席人竟齐齐迎了上来。
“怎么了?”恩静问。
“何止啊?”前方的Marvy听到他的话,转过来,“天天被老公冷落,她也还是天天在我面前说老公的好话呀!”
“是么?”阮东廷挑挑眉,睨过恩静满脸的窘意。前方Marvy爆完料后便心满意足地回过去了,徒留下这一对夫妻,那当妻
的窘意还未退,那当人先生的已攒了一脸傲
样,补上一刀:“她说的‘老公’,该不会是我吧?”
第四曲
“是。”
“太太辛苦了,我来拿包吧。”
“嗯。”Marvy搁下咖啡,左右巡了后,沉下嗓音:“关于我们之前怀疑过的事,连楷夫找医生确认了。”
一句话将恩静拉到厦门奇遇里:“结果呢?”
“你的揣测没错。医生确定了,导致阮初云院的,就是那晚被放到我们房间里的恙虫。”
“太太辛苦了,太太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