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你为何总能找到我。
她无端又记起从前老宫女的叮嘱:要牢牢攀附他。
她踮起脚,找到他的唇。萧寂的唇滚烫,被惊得一震,迅速弹开,接着扳过她的脸,火烫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呻吟会是这样的声音。
阿婵,我们今夜如此,要被天打雷劈。你怕么?
他紧握着她的腰。她费力搭上他肩膀,双腿无处着落,悬在半空。不知何处又空虚又疼痛,她把心一横,勾着他的腰向前带了带,萧寂倒吸一口气,掐着她的腰更紧,窗前忽地划过一道闪电,将桌上交合的两人照得通透雪白。
她瑟缩了一下,萧寂却低笑出声,挺身大力抽送起来。啪啪的声响彻全屋,她蒙上了脸又被萧寂拨开,要她看着自己身下被他贯穿的模样。
阿婵,你记得从前,我曾讲过的齐桓公纳谏的典故么?他在她耳边低语,像从前低声提醒他夫子的课业如何写,语气轻松平常。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又是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他直直撞进了她内壁深处,一股酸胀感涌来,她浑身颤抖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涌遍全身。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即刻被他抓着下巴深吻。她高潮时的内壁绞得他一声闷哼,狼狈地迅速抽出来,闭着眼停了停,等她高潮余韵刚过,又将涨大的东西再次插了进去。
阿婵以后,怕是不能嫁人了。
这一次她身下都是水,进得极容易。他深呼吸之后,将她的腿抬到肩膀上,摆成一个极羞耻的姿势,继续撞击她。一下下毫无章法,全然靠着本能。她记不清自己叫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嗓子已经喑哑。
她是被萧寂抱回去的。回东宫的路上空无一人,太后已经提前知晓了昨夜的事,彻底封锁了后花园,知情者已被处理得一干二净。萧寂抱着浑身痕迹不堪入目的她大摇大摆回了寝殿,待她醒来时,萧寂已秘奏告发后党干涉立储立后,太后被下旨罢黜,而她则带发出家当了道姑,过了几个月逍遥日子。萧寂常去道观里找她私会,两人常荒唐到三五更,闹得满城风雨。
至于他不久后的逼宫夺位,她的三嫁三丧夫,那都是后来的事。
在想什么?
汤池里,他身下的硬物牢牢抵着她,再滑几寸可挤进去。他却拢住她臂膀,见她默不作声,低头又追问:阿婵,你如今,当真心里没有我了?
她摇头笑了笑,抬眼看他。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她现在看他的眼神,是臣子看皇帝。
萧寂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一震。
皇兄,我为助你成大业,身边死过多少人,你数过么?
都是死人罢了。他慢悠悠地在她穴口研磨却不插入,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冰冷:
只要你听话,阿婵,这天下终究是你的。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做她的皇后。
她今天格外不配合,眼神闪躲,身子也闪躲。萧寂却抵着她不放,两人几乎要在汤池扭打起来。
此时,殿外忽然有人通传,定远侯元载来求见陛下。元载是前朝皇族,也是朝中势力最大的旧皇亲、近日萧寂想竭力拉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