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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梁子 (野外 h)(2/7)

刚要停下息片刻,他却在此时用力一,端径直到最到了此前从未被到过的。她发一丝短促尖叫,接着用力夹着他的腰,背脊弯成弓形,任由灭传遍全

灯影里床上投一双璧人,女躯柔,两人响声清晰可闻。女人忍不住将双臂搭在他肩上,两人脸庞贴得极近,呼

女人心里喟叹一声。果然,当前,这一幅正人君模样的男人也禁不起磋磨。

她估计自己只比男虚长几岁,心态却老成得像垂暮之人。毕竟公主及笄即三嫁三守寡,早已是梁国人尽皆知的传闻。

她正在走神,又冷不防被连数下,又一波袭来,她忍不住抱住他肩膀,声。

不多时后,帐内走一波侍从替男人换衣服,又开始解他床帐上的绳,又检查了一番蒙着他睛的绸布,确认不会透一丝光后,才牵引着他走锦幛,上了早已候在外面的车。直到送他回到府门前,才允许他在一炷香后再将罩绸布取下。

的作用此时已完全泛上来,男人的息比方才明显重了许多,下也得可怕。

上没有京城公们的刺鼻熏香气,只是淡淡檀木香。女人嗅了嗅,又吻了吻他颈窝。

日幕西垂,锦幛外不远的佛塔里传来钟声。女人猛地推开他,撑着从他上坐起,却发现双竟酥得毫无力气。

下的男嗓音低沉不可闻,将她从余韵中拉回现实。她的心砰通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有个想解开他罩绸布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捂上他的睛,遮住他所能见到的任何光线,接着吻住他。这个吻不同于之前,她用尽所有已知的技巧辗转连,他由于手臂不能使力,就勾着他忍不住,然后用,让他忍不住联想到方才的场景。

女人虽经历过人事,这人的尺寸却是第一回遇见,额上沁层薄汗,停一停,每一寸都磨得冰火两重天。

当朝天是女人同父异母的兄长萧寂,也是女人唯一固定的床上客。能让萧寂生气,是萧婵生活的唯一乐趣。

其实,她也不怕人听见。实际上,也不得别人听见。

吻刚落下,男人第一次低声,接着猛地从女人来,厚重白浊一上了床榻和床帐,还有几滴溅到大得女人了抖。她心里得意。果然,再能忍,也还是个少年郎。

一阵阵快袭来,刚刚去时的疼痛被酥麻替代,她也像是喝了药酒般得可怕,在他得像滩,连起都费力。

可知你今日此举,是犯律法。

他的生得实在好,从薄结再到宽肩窄腰,此刻都泛着情泽,又没有长久浸泡在脂粉堆里的长安公哥们那般虚弱,是风日里打磨过的。女人心旌摇了一瞬,不经意间他却又一,剩下的半截直直去。刮过内,她浑一阵涌过,竟哆嗦着地浇在他端,男人低数声,得可以杀人。女人咬了咬牙,决定扳回败局,又直起稍退来一,接着猛地坐下去。这一个险些把两人都送上了天,他的脖颈因忍耐都绷起了青。女人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却为争一气,继续把控着速度,时快时慢,声响亮,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那东西得惊人,还在兀自弹动。她下又涌一些,端已有一,卡在不前不后的地方。

他还穿着白天游街时的朱红衣袍,衣襟还闻得到玫瑰的香气。罩取下,一张雕细刻的俊脸。

院内长着青青草,一直蔓延至台阶。他脱下厚重绛红官袍,兀自扔在地

今年的新科状元,谢玄遇。

格。

梁国新立,萧家的天下基不稳,公主的婚姻就是可以被买卖的货品。在其位承其责,她不后悔。只是有时被迫得了,会故意些会怒萧寂的事情。

他看了看手中的绸布,那上面还残留着方才的糜味。眉一皱,把绸布丢在风里,也不回地走了院中。

04

她终于费力脱下了他的衣袍,发现男人虽材颀长,格居然也比她想象的结实有力,竟像个武人。方才怎么没发现?正在犹疑间,他突然,半褪的袍服瞬时掉落,他硕大的东西径直隔着一层布料卡里,女人猝不及防惊叫声,又迅速咬住了

他忍得咬破了嘴才憋着没有,缓了片刻后才从两个字: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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