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有我这个姐姐还不够?还是你管谁都叫姐姐?没想到我提前回来你还真给我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滔天醋意逼得江茶眼白爬上狰狞的血丝。
说完,江茶恶狠狠地吻上了清恬的唇,犬齿划过柔嫩的唇瓣,少女的唇沁出了点血,嘟嘟嚷嚷地说着疼。
是不是我不回来就真以为我抓不到你?
江茶把人摁在玄关,清恬背后便是冰冷的墙,微冷的触感从单薄的衣服布料传来驱散了几分醉意,但仍是懵懵懂懂,撇着嘴,潜意识里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直到下身一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扒了裤子还是在玄关。
清恬想挣扎,两只猫爪般的手在江茶肩上软绵绵地推拒,醉了酒力气跟猫儿似的,被托住臀瓣顶在墙上,整个人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江茶的胯和下身顶起的小帐篷。
清恬惊呼一声,连忙揽着江茶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个屁股。
下身赤裸着,隔着江茶的外裤与勃起的性器摩擦,柔嫩的部位与相对内裤粗糙多了的外裤相触,因为重力向下滑在外阴重重地擦过,清恬受不住地逼出了两行泪,委屈地说。
疼
你还知道疼?你怎么不想我心疼?小没良心的。江茶说着,单手托着清恬的臀,膝盖曲着支撑清恬,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江茶握着阴茎柱身,龟头对准穴口,根本不管清恬到底湿没湿就操了进去。
就算没湿,再操两下就湿了。
想了那么久的甬道紧致到失神,刚插进去媚肉就覆了上来。
江茶托着清恬的臀瓣,重力作用下一下进的极深,优越的尺寸让江茶一下子顶到了宫口,
没有准备就被强制插入,清恬蜷在江茶怀里,下身紧缩着,两腿害怕地勾在江茶腰间,生啥江茶一个不稳把自己摔到地上。
没有湿润过的穴口干涩难以活动,江茶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瓣上,小骚货,别夹那么紧。
屁股挨了一巴掌马上就泛起一圈红晕,羞辱的话传入耳中,清恬下眼睑的阴影颤了颤,两行清泪从眼眶流出,顺着脸颊滑到精致的下巴,委屈地失声痛哭。
她还没醒酒,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委屈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江茶用鼻尖顶起清恬的下巴,舔去清恬下颚的咸涩的眼泪。
咸的。
明明都是水,泪水在舌尖打转却让人越来越渴。
好在江茶经常锻炼,抱起清恬在墙上操不在话下。
江茶托着清恬的两瓣臀,手指用力到陷入柔软美好的肉体,挺了挺腰清恬便被小小地从阴茎抽出来一点,在最后又重重插了回去,落到实处的时候整个人宛若云间坠落。
莹润的脚趾在江茶身后紧紧地攥着,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惹得几乎全身都紧绷着,只能扬着脖颈承受这样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拍打。
修剪过指甲的猫爪依旧是锋利的,就算是磨圆了也是,清恬的指甲嵌入江茶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像是攀着水中浮木求救,又像是猫儿在玩猫抓板。
呜不要好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