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捷克人,但是我还有一半的波兰血统,”她说,浅
的
中满是压制的怒火,“你跟我说无辜?你无辜得过我吗!”
路。
然后战争把我们全都变成了怪。
“可是先生,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想明白一件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法律可以宣判他们有罪,但真的能够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吗?”
它让我们嗜血,残暴,丧失底线。
南京大屠杀。
1946年从到冬,粮
愈发匮乏,
行病蔓延甚广。
还是没有选择的受害者?
不过这个问题,后来医生回答了她。
他手里拿着一份当天的报纸,其中有一版整页印着东京法的照片。
是鬼发动了战争。
透过士兵们叠的手与
,
的是一张带着尘土与稚气的脸。
战争到底对我们了什么?
而即便到宣判的时候,那位上校也从未低下自己的颅,而埃弗里特上校在最后发言的时候表现
来悲伤让她有一瞬间的茫然。
别列科夫抬手又对地面放了两枪,上前一脚踹在仍俯在女孩上的士兵
上。
康芙拉急忙跑上了前。
当纽堡审判告一段落,埃尔伯格先生对她说
。
纵然他一言不发,但是他离开的方向却是康芙拉所指的方向。
罪恶?
“他们真的明白自己犯下的是什么罪行吗?他们真的会发自内心的忏悔吗?”
萧胭同样跟着往前走了几步,然而看清一切的时候却是瞬间的脊背僵直,脚再也移动不了半分。
她是从集中营来的,自认是连地狱都见过的人。但是
前的画面却只
觉
骨悚然,再也遏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埃尔伯格先生没有回答。
萧胭跟康芙拉到的时候,便听到了两声枪响。别列科夫站在几个士兵的面前,手还保持向天空举枪的姿势。
别列科夫脚步顿了一顿,一把推开她。
康芙拉抿着
,闪
也
了门。萧胭没敢问发生了什么,快步
跟上了她。
那是一个小巷。
在别列科夫自杀的四月份,著名的尔梅迪事件同样落下了帷幕。那位上校与他一
的手下被判死刑,剩下的则要面对的是数十年的牢狱生涯。
那个时候,是1946年的秋天。
“战争是盘棋,”他是这样说的,微微扬起的角笑意一如往常的凉薄,“而你我都是
。”
灰暗的天空下,就如同悉小说的那般,迷茫绝望而又死气沉沉。
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正义?
“石井四郎得到了军的特赦,裕仁天皇没有受到盟军的起诉,你认为原因是什么?他们真的无罪吗?不,
金发碧,纤细而柔弱。
她正侧首,睛望这的方向正是萧胭的所在。
“你们到底了什么!!!”
一个废墟中的巷。
“审判的意义,是告诉每个人他们受到的惩罚是罪有应得,而不是胜利者毫无理由的报复。”
“都给我起来!”
谁也没有料到,没有战火的摧残,老天同样残酷。
女孩的落了地。
因为在她从兰茨贝格监狱回来时,她问过医生与那个上校同样的问题。
“医生,你们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