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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HE:六、宣示(h)(3/3)

容易才坚持到现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新年之际、不远处就是众多亲人所在的宴会厅,深冬庭院传来模糊不清的窃窃交谈声,我却在结婚六年深爱我的丈夫面前,衣衫凌乱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露出根本不该用于交媾红肿不堪的位置。

淫乱器具牵拉着细长银丝抽出,淌出大团水紫色混杂媚药与润滑的液体,伴随古怪水声将衣料下摆浸透,缓慢而无人在意的大块涌在黑色沙发,又滴落在洁净雪白的砖石。

我崩溃地捂住脸,身体因羞耻不停打颤,泪水不停从指缝涌出。

别再看了!别、呜悟君求你别看了

无法合拢的穴口还残留药剂,娇嫩肿胀的媚肉被染色似的、显示出异常泛紫的粉色,方才被缓慢拉扯而向外翻出的穴肉已经恢复,却还能看见深处湿淋淋未淌尽的大股液体。

丈夫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停了片刻,才低低应了一声。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关门之前的刹那,最后一眼,眸中清晰倒映女性纤弱如雾的肢体,被那冷漠傲慢的公子哥、血脉相连的兄长进入的须臾,柔白的颈仿佛折断脆弱地仰起,金棕浅瞳如浸在水中坏掉的蜜,无力张开的唇间、轻轻发出不知是求饶还是呻吟的模糊泣音。

他关上门,将最后半声哭泣的尖叫隔绝在不属于自己的、妻子出身的庄园,站在门口怔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远方佛堂遥遥的钟声。

新年到了。

直到第一百零八声长久渺远的钟声悠然停下,青井才刚刚走在庞大庄园的庭院。

温室花园的一侧弥漫冰雪的清新,透明玻璃内反季生长的桔梗花是浸了水一样鲜嫩的紫色,轻而快活地摇摆。

脑中倏地又想起初见那天恋人的轻语。

「明明不喜欢桔梗,为什么还要任由花心的丈夫误解呢?不仅是丈夫不在意她,一定因为不在乎丈夫、才会从不辩解吧。」

少女时候的财阀千金坐在休息室简陋的床上,依偎在他怀中,任由墨色长发遍身倾洒,半睡半醒地说。

「嗯。」

「才不需要你回答,大块头。」少女任性地握住他的手,把小小的手掌叠上去,「但是,有这种人,也有明明喜欢、却装作不喜欢的人呢。」

「」

「真是笨蛋。」她低低地说,「他很喜欢那种花的。」

「?」

「不喜欢可以换掉呀,父亲不知道,他总知道的,这种小事、根本不用费心思。」

「但是没有换。」

她轻轻笑了,「他很喜欢从那个角度看温室里的花那个人,癖好有点怪吧?」

「他明明、很喜欢的」

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大滴滚落,青井慌张地伸手想擦掉,却在指尖即将碰上去时踌躇了他的手、相比起来实在是又大又粗糙,根本不该出现在那样一张脸旁边。

「我真是很蠢。」

少女把脸埋进他的掌心,湿润瞬间将掌纹打湿,连上学时被教官打中胸口都没有抖的指尖蓦地颤抖起来。

「别名是铃铛花、写起来和我的名字很像。就因为这种事就因为这种事我真是」

那时的话语,被狂风吹翻的书页一样,揉成一团混乱不堪的废纸从脑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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