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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手指便急不可耐地抬起妻子的大腿,将勃起的硬挺抵在期待翕动的穴口。
要进去了。
丈夫低声提醒,慢慢用性器顶开湿热温暖的穴肉、一点点挺进去。
呜、填得好满我用力抱着丈夫的肩,在他耳边喘息,总感觉,悟君、越来越熟练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好像很艰难似的,勉强抽出精力问。
我们结婚那天晚上,做的时候,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不是吗?
丈夫的脸一瞬间变得滚烫,长我十岁、成年男性冷峻的轮廓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羞窘,那是因为新婚。
是吗?穴内那根缓慢抽动着,顶端微妙地剐蹭内壁,我刚笑了两声,就被有意顶到深处,登时笑不出来了,呜、不要突然动起来呀!!刚结婚的时候,明明每次都兴奋得不行呢。
不是第一次的时候,丈夫闷闷地解释,你流了很多血,而且一直喊痛。
那是没办法的事呀。
毕竟太大了嘛,感觉就像把尺寸不合的电池强行塞进去一样,哪怕再认真润滑也不行,况且当时两个人都超不熟练,磕磕绊绊插入的时候我都以为要被撕裂了。
第一次就和悟君一起,对性行为来说是地狱模式的开局吧。
欸、这么说的话,我想起来了,我抱着丈夫热腾腾的身体,抬腰调整成方便那根东西插入的姿势,悟君、看见血的时候吓坏了,结果因为突然拔出来,把血也带出来,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当然会吓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丈夫心有余悸,我一直觉得、那种地方流血看起来很不舒服。感觉很有伤害性。
生理期呢?
不会。性交的时候流血,会感觉自己是刑具。
所以后来才一次比一次温柔吗?
我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给丈夫留下心理阴影了呀?
枕在沙发背、被握着腰,双腿缠在男性腰间扬起颈,刚巧望见明亮的晨光顺落地窗倾洒而下,将日夜相处、看过数年的爱人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浅光。
我的丈夫并不是美型的男性,与青梅竹马和大哥不同,轮廓深邃硬朗,虽说也算英俊,可神色总是相当冷酷,不熟的人常常会被吓到。
明明他只是不爱说话,本质上和我一样不善社交。
人类的心真是神奇。
分明还爱着他,从未想过要背叛,却还可以和别的男人保持长期关系、若无其事保持沉默。
起初还会感到不安,想着「这是对婚姻的背叛」,做的次数多了,反倒渐渐失去正常判断的能力,羞耻心和不伦感都变得薄弱。
我一直爱着你,铃奈。
即将射精的最后关头,丈夫将头埋在我的颈上,几近恳求地低声告白,我爱你,铃奈,所以
嗯,我知道呀,我说,我也是,最喜欢悟君。
分明回应了。